敗了個徹底,他手無力垂落床邊,腳尖蜷著彎著隨著腿部顛簸搖晃著。
算了。
景程忽然犯起了懶。
也不全是宋臨景的錯。
醉酒時的意識其實大多數時候都是清明的,只不過極度亢奮的狀態會放大喜怒哀樂,也會讓人更容易被誤導,也更容易做出失去控制的衝動決定。
顯然,景程縱橫酒場多年,終於馬失前蹄,嘰裡咕嚕地就墜進了宋臨景的懷裡,想爬都爬不出來。
隨便吧。
事已至此,自己清醒之後再不甘心,也沒法改變昨晚自己確實從中獲得了不少樂趣的事實。
景程腦海里猛地回憶起自己幾個小時前的熱情與瘋狂,只覺得恨不得再昏過去,最好一覺醒來之後宋臨景已經玩兒膩歪離開了。
繼續嘰歪下去反而更狼狽,逐漸被微妙快樂席捲的景程,一邊努力適應著這個人生嶄新體驗,一邊在心裡洗腦似地自我寬慰。
宋臨景那麼乾淨的一個人,自己也不算太吃虧,都是男的,這又不是什麼事關尊嚴的問題,沒必要計較那麼多……
景程正斷斷續續地想著,宋臨景卻接著方才調整姿勢停頓前的話題,再次開了口。
「你對你以前那些一起玩的『好朋友』,也是這樣麼?」宋臨景單手半撐起身子,另一隻手的拇指不緊不慢地摩/挲著往外滲著血唇瓣,像是並不在乎方才景程施加在他身上的暴戾,失去了痛覺神經似的淡然,他放緩了在此期間一直沒停的動作,只是換了種間隔偏長力道卻更重也更折磨人的節奏:
「自己高興了就想跑……」
「翻臉不認人?」宋臨景俯視著景程,輕飄飄地笑了一聲,他撈過床頭櫃上的幾張紙巾,看起來不像是新的,皺皺巴巴一大團散發出熟悉的怪味,不僅像使用過的,而且至於擦的是什麼不言而喻,但是是景程自己的還是對方的那就不好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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