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無精打采地問什麼事。
柏鬱澤瞟了一眼,手指敲敲方向盤,示意蘇洺開擴音。
在蘇洺說了約他吃飯的地點後,彭希的聲音很快被放大,有氣無力地道了聲好。
柏鬱澤還在酸,「什麼時候能等到洺洺主動約我吃飯,真是做夢都能笑醒。」
「你說得我好像很絕情很沒有良心的樣子。」
「我只陳述事實,別人聽了會怎麼想,那我就沒辦法了。」
蘇洺低著頭劃動手機螢幕,在柏鬱澤的微信備註偏執犯,後面加了一個大大的感嘆號。
他豁出去了,「只要你今晚誠懇地跟彭希道歉,別說請你吃飯,我脫了主動上你的床都行。」
柏鬱澤眼神微動,「五百字道歉宣言可以嗎?不夠我再準備準備。」
「你早這麼聽話,我用得著生氣嗎?」蘇洺想不通,「你是不是想著哪天氣死我,好找下家?」
「呸呸呸,不吉利不吉利。」無神論者柏鬱澤,選擇性封建迷信。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一路上都沒歇過嘴,直到車穩穩停下,蘇洺仰頭喝了半瓶水,柏鬱澤趁機吻他濕潤的嘴唇,把最後水分勾走。
等男人一吻結束,蘇洺舉起還沒合蓋的礦泉水,「澤哥,你口渴是不是找錯地兒了。」
「你喝。」柏鬱澤說:「喝完再來餵我。」
「……噁心。」
有些人仗著一副好皮囊,嘴裡說著吊兒郎當的話,瞧著卻不油膩,反而有種要命的痞帥感。
如果有人讓他們填特長,蘇洺寫跳舞,柏鬱澤填的一定是用臉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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