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至尾都沒看蔣肇庭一眼。
蔣仲澤連忙叫住她:「那個……下個月我哥過生日,你來嗎?」
應暖可淡漠地笑了笑,這才正眼看向蔣肇庭,飽含嘲諷:「我的身份恐怕不合適吧,如果是您生日或者ian生日,我一定到場。」
像是故意刺激蔣肇庭,應暖可順帶提了蔣子修,冷淡地與他對視。
「其實我大哥生日也在下個月,他們相差一個星期,我們家的意思是一起辦了,熱鬧一番。」
「這樣啊,那我到時候一定到場,畢竟我喜歡ian這麼多年,還沒為他慶過生。」
應暖可欣然地應下,精緻漂亮的臉上露出嫣然一笑,嬌媚得令人愣神。
蔣仲澤總覺得自己惹了大禍,有些膽怯地不敢接話,他清楚感覺到身旁的這個男人散發著逼人的氣息,彷彿要將這一帶全部覆滅般。
應暖可揮著手跟蔣仲澤道別,顯示心情巨佳。
兩人到了包廂,葛舒曼才敢正常地喘息,「不愧是蔣大少,看著都讓人害怕。」
「怕什麼?還不是一雙眼睛一張嘴。」應暖可撇了撇嘴角,全是不滿。
「跟我說說你們怎麼分手了唄,我看他在意你在意得要死,還以為你跟我一樣被拋棄了呢。」
「本來就是被拋棄了。」
「得了吧,少在我面前說這酸不拉幾的話刺激我,我看還是我這個朋友不夠格,你才懶得跟我廢話吧。」
「哪能啊,男人鑽起牛角尖來才是要命,非說我不喜歡他喜歡別人,那我就如他所願好了。」
「下個月也帶我一起去吧?」葛舒曼朝她眨了眨眼。
應暖可從選單上抬起頭來,撐著下巴,狡黠地看著她:「既然我跟你說了我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跟我說說你跟遊斌的關係?帶你去幹嘛?見遊斌嗎?」
葛舒曼臉上的笑容立即被苦澀跟哀傷取代,「我哪敢再肖想他啊?」
「餵……我認識的葛舒曼可不是會氣餒的人啊。」
「是我對不起他,我們倆的老家在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我們一起考上大學,後來星探發掘了我,遊斌勸我不要好高騖遠,踏踏實實地念書,以後會有好出路的,但是我窮怕了,有這樣的捷徑擺在眼前,我受不住這個誘惑,可是當意識到這並不是捷徑已經晚了,我也為此付出了慘重代價。」
應暖可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真誠地說道:「都過去了。」
「其實你我都清楚,我的名聲算是毀了。」葛舒曼臉上有淡淡的憂傷,卻比任何自暴自棄的人堅強很多。
「其實娛樂圈的忘性大,很快便會有新訊息壓過你的。」
「哎……本來想著你有蔣大少撐腰,我跟你做個朋友,能沾點光,哪知道你這麼不爭氣,被甩了,看來還得靠我自己。」
應暖可將揉成團的紙巾扔到葛舒曼身上,「讓你往我傷口上撒鹽。」
第62章
與葛舒曼一起其實很自由自在,今天算是這陣子以來最輕鬆的一天。
應暖可買單時,服務員告訴她蔣先生為他們買過單了,至於是哪位蔣先生,她也懶得管。
反正無論是哪位蔣先生,這都不過是舉手之勞,她為他們也賣力賺過錢的。
難得清閒一天,葛舒曼問她要不要去買份禮物給蔣肇庭。
應暖可本想拒絕,憑什麼給他買禮物啊?
可是一想不給他買禮物沒事,但是一定要給蔣子修買份禮物,算是遲到的謝禮吧。
當然也有一點自己的小私心,想故意氣一氣蔣肇庭。
「我還沒買過禮物給男性呢,要送什麼好?」應暖可略顯苦惱地問葛舒曼。
「想通了?要主動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