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扯那麼遠?都還沒影的事情。」應暖可忍著羞意低喃。
「遲早而已。」
蔣肇庭又拿起碗勺,舀了魚湯遞過去,應暖可盯著看了半晌,才不甘不願地微啟嘴巴。
好不容易喝了小半碗,就捂著嘴巴再也不肯喝了,蔣肇庭見她表現良好,也不再勉強。
一場進食又耗了快一個小時,應暖可打了個響亮的飽嗝,蔣肇庭問她還吃不吃,見她搖頭,快速地將她所剩的飯菜消滅了乾淨,將碗筷沉入洗碗槽。
蔣肇庭拿出兩個手柄,問她:「要不要打遊戲?」
應暖可見過這樣的東西,可是從沒操作過,從他手上接過,羞赧地說道:「事先宣告,我除了消消樂,其他遊戲都是白痴,別怪我拖後腿。」
蔣肇庭笑了笑,他給她講了幾個鍵的簡單操作,便開了電視,點開遊戲介面。
應暖可玩遊戲時叫聲很多,一會兒「哎呀」,一會兒「ohno」,一會兒又是「啊啊啊」,就是每局都沒能撐幾分鐘。
玩了幾局後,就滿臉羞紅地將手柄扔還給他,發脾氣不玩了。
蔣肇庭難得來了興致,選了一人模式,玩得不亦樂乎,在旁觀戰的應暖可偏偏又被挑起了興趣,等到螢幕顯示「gaover」,她又湊上去要玩。
這次蔣肇庭沒再選二人模式,反而是將她整個人摟到懷裡,胸抵著她的背,貼在她耳邊曖昧地說:「我手把手教你。」
那帶著點濡濕的溫熱氣息噴灑在應暖可的耳畔,她敏感地縮了縮脖子,低喃:「教不會怎麼辦?」
「教不會只能說明是你這個徒弟太笨,不愛吃魚。」蔣肇庭取笑她。
應暖可冷哼了一聲,催促他:「開始了。」
只見蔣肇庭的雙手覆在她的上面,一會兒按按這個,一會兒按按那個的,她都沒留心注意他怎麼玩,只感覺得到他的胸襟在自己的後背摩挲,以及那濕熱的喘息在耳邊迴蕩。
他的雙唇還時不時擦過她的臉頰,鬧得她根本沒心思玩遊戲,惡作劇地將手柄上的鍵胡亂按了一通,電視螢幕上的人便倒地不起了,嘲笑他:「你這個師父不過爾爾。」
蔣肇庭沉聲笑了笑:「惡作劇的徒弟會受到懲罰的。」
「你想……幹嘛?」
應暖可緊張地說話打結,想從他的懷抱中逃離已經來不及了,他就著這個姿勢直接將人抱起來,應暖可還未來得及掙扎,整個人已經倒在沙發上。
蔣肇庭單手抓著她兩隻手腕,舉過頭頂,另外的手在她腰際撓癢,她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這邊狂笑不止,可身體又想拼命逃離,只是失了力氣,由著他為所欲為。
蔣肇庭俯視著她,問她:「下次還使壞不?」
「欺負力氣比我大,不公平。」
「就是欺負你怎麼樣?」
「壞人!」
蔣肇庭又想去撓她腳心,應暖可怕死了,連忙服軟求饒:「不使壞了不使壞了。」
當蔣肇庭解開了對她的束縛,應暖可立刻撲身壓在他上面,得意洋洋地笑著:「現在換我壓著你了,還敢撓我癢不?」
蔣肇庭嘴角揚了揚,完全沒被威脅挾持的慌張感,反而淡定自若地笑著,讓應暖可毫無成就感。
「你求我,我便放過你。」應暖可大發慈悲地笑道。
只見蔣肇庭雙手枕在腦後,眼中滿是促狹的笑意,「要我怎麼求你?」
「比如『偉大的應小姐,小人知錯了,您放過我吧』。」
蔣肇庭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你確定要我求你?不怕我事後連本帶利地討要回來?」
應暖可嚥了咽口水,心裡莫名地有股懼意,他手段多得很,雖然傷不了她,可每次都能逼迫她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