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蔣肇庭挫敗的聲音,應暖可抿著唇偷笑,故作清冷地低哼:「不打不就行了。」
「打打打,就算打遍全市的電話,我也要求得女朋友的原諒。」語氣中滿是無奈跟縱容。
「那你就接著努力吧。」應暖可幸災樂禍地應道。
「身體有好點了嗎?」
一聽見「身體」兩字,瑩白的面板立刻爬上紅暈,休養了幾天,身上的印記明顯淡了,幾乎看不見,她面板雖然敏感,但是消得也快,至於那私密的部位也已不再難受。
只是腦海里又情不自禁地回想了當晚荒誕的情|事,那麼激烈那麼纏綿,愉悅的快感幾乎吞沒她,她是第一次經歷這麼可怕卻又令人食髓知味的事情。
蔣肇庭見應暖可不回答,略微著急地問:「小可,還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應暖可氣急敗壞地吼他。
蔣肇庭聽了後,發出低低的笑聲,惹得應暖可慍怒臉紅,沒好氣地說道:「掛了。」
「等等,還沒說兩句話呢。」
「跟你有什麼好說的。」雖然嘴硬,但的確中斷了掛電話的意圖。
「吃的還合胃口嗎?」
「今天的蛋糕挺好吃的,也沒個門店的名稱,你哪裡買的?後天要上節目宣傳,想買個給大家吃吃。」
甜而不膩,又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一回味起來,應暖可又饞得流口水。
「我做的。」
雖然手機一直貼著耳朵,她也沒產生幻聽,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你親手做的?」
「是,知道你喜歡吃這些甜品。」
應暖可的心絃顫動了幾下,彷彿酸痠麻麻的,又甜甜蜜蜜的。
蔣肇庭似乎很高興聽到應暖可這麼說,說道:「你要喜歡吃,我明天再讓人送過去。」
「哦。」
「其他呢?還想吃什麼?」
「你當養豬啊?整天給我送吃的,不要了,我後天就要開始工作了,家裡沒人。」
應暖可簡直哭笑不得,就算不是易胖體質,但是整天不運動,就一個勁地吃這些高卡路里的東西,她站在秤上起碼也要加幾斤。
「這麼快?」
聽蔣肇庭詫異的聲音,應暖可耳根紅了幾分,又不是什麼重傷未愈,都悶在家裡幾天了,再這樣下去身體要發黴了。
懶得給蔣肇庭好臉色,隨便再應付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免得越聽越心軟。
就這幾天,應暖可又對蔣肇庭有了新認識,厚臉皮,給點顏色就開染坊,一點都不像傳說中冷峻肅穆的樣子。
掛了電話,又百無聊賴,心裡也空落落的,這些天蔣肇庭每天雷打不動地三個電話,像早中晚飯一樣,她那點脆弱的心防幾乎要被擊潰了。
對著陌生號碼琢磨了半天,最終沒將它丟入黑名單,算是謝謝他這幾天的餵食吧。
應暖可哀怨地嘆了口氣,為自己的不爭氣,她竟然想見他了。
沒多久,手機再次響起,應暖可嘴角勾了勾,一看來電顯示,是葛舒曼,那點期盼的心情如同五彩繽紛的泡泡,突然在眼前破滅了。
聽到應暖可萎靡不振的聲音,葛舒曼笑得奸詐:「看你心情不好,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姑且說來聽聽。」應暖可興趣不大地回應。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蔣夢被你家那位送到夜色去了。」
「夜色?」
「你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葛舒曼的語氣非常嫌棄。
「我一定要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行,我收回原來的話,夜色是專供給某些大佬玩樂的地方,門檻很高的,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連宋紀寧那斯也就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