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太子楚陌才華橫溢,聰明絕頂,文韜武略不在話下,不僅戰功顯赫,還備受百姓擁戴,就連先帝都忌憚他三分。
樹大招風,楚陌一直都被俞家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終於有一天,楚陌因與先帝政見不合,在朝堂之上發生了爭執,便被有心之人利用,私底下與先帝誣告他與驍騎大將軍季北結黨營私,預謀權篡位,先帝一怒之下將太子楚陌打入了天牢!
當時驍騎大將軍季北正領兵出征西戎,帶領的驍騎軍在西海郡邊界中了敵人的埋伏,被敵軍圍困在一個峽谷之中。
先帝因聽信了季北手握重兵欲助太子楚陌造反的讒言,拖延了援軍前去援救的時間,季北帶領的驍騎軍孤立無援,最終全軍覆沒,驍騎大將軍季北也戰死沙場!
先帝下令,季家之人,除了已懷有兩月身孕的季文鳶,季家上下一共一百一十七口人,全數被斬首示眾,太子楚陌在天牢裡含恨而終,之後季文鳶也不知去向!
慕晨宇聽完後唏噓不已,原來姨父姨母的遭遇是如此的不堪回首,他又想起那塊玉佩來,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說道,“外祖父,孫兒曾在蘇離的脖頸上見過季姨母的玉佩!”
“什麼?”猶如晴天霹靂,沈培元一下子便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宇兒,你確定沒有看錯?”
慕晨宇點了點頭,“我確定蘇離戴的,便是這塊鳳玉!”
沈培元不淡定了,季文鳶的鳳凰玉佩出現在一個小姑娘的身上,這個叫蘇離的姑娘到底是誰呢?
她和自己的侄女季文鳶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姑娘雖是女子裝扮,但眉宇之間卻隱隱地透著一股英氣,那感覺好熟悉,好像一個人,究竟是像誰呢?
沈培元思來想去,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出現,於是他問慕晨宇,“宇兒,你這位叫蘇離的朋友父母親可還健在?師承何處?她一個姑娘家,為何能在南蠻與東夷的戰爭中屢立戰功?”
慕晨宇想了想回答說,“蘇離她從小便無父無母,聽別人說,她從小在尼姑庵中長大,只有師傅靜心師太一位親人!”
這些是他私底下打聽到的,這讓他對蘇離不禁又生出幾分好感來,他由衷地說道,“外祖父,蘇離可厲害了呢,不僅武功好輕功棒,而且還會醫術,我的腿傷便是她治好的!”
“哦?”沈培元聽到蘇離無父無母,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揣測!
他早已聽聞這位偃月將軍在荊州的事蹟,這個蘇離,不僅會武功,會輕功,會行軍佈陣,還會醫術。
現在又聽到自己一向高傲自大的外孫都在誇讚她,更是覺得這個與慕晨宇同歲的小姑娘,真真是像極了當年的那個人!
聽到外祖父對蘇離的身世如此感興趣,慕晨宇問沈培元,“外祖父為何如此關心蘇離?”
看見沈培元欲言又止,慕晨宇也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慕晨宇才開口問道,“蘇離脖頸上戴著的玉佩是先帝賜予季姨母的,難道,外祖父是懷疑蘇離便是季姨母和楚姨父的女兒?”
“噓…”沈培元急忙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此話不可亂說,會引來殺身之禍的!”
慕晨宇在心裡犯起了嘀咕,若她真是姨母的女兒,那她不就成了我的表妹了?
沈培元用手指了指畫像,這幅畫,是當年文鳶在先帝的壽宴之上獻舞,我特意請畫師為她畫的,你看與你那位朋友像是不像!”
慕晨宇仔細地看了看畫像後撓了撓自己的頭說道,“外祖父,我說不出來,總覺得蘇離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與這畫上之人長得相像,又不是很像!”
沈培元說道,“那就對了,你覺得不像,是因為你沒有見過你的姨父姨母,蘇離的容貌,只有五分像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