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公司的那些員工,肯定是要留一些票給他們,而且,陳家樂打算一人送三張。陳家樂想著,要麼就不送,要麼就一次性送到位。再加上之前在奶茶店一起上班的萌萌還有她的那些個室友,怎麼滴,也要送個十來張票過去。再加上跟自己合作的那些公司和京南電視臺的幾位領導,怎麼滴也要送一些,還有鄧力他們,雖然不屬於自己公司的人,但都是自家兄弟,也會要留些票給他們。
陳家樂算了算,五百張票應該是夠的。甚至還留了一些餘地什麼的,就是怕突然有別的什麼情況。
接下來這幾天,陳家樂沒事就去體育館看一看裝修跟舞臺設計的情況。然後,抽空排練了幾遍,準備工作也就做的差不多了。
轉眼時間就來到了演唱會這天。本來演唱會的時間是晚上八點鐘開始的。可是,才下午四點的時候,交通就開始擁堵了起來。畢竟,這次可是有三十萬來自全國各地的人來觀看這場演唱會。而政府這邊,因為知道陳家樂要開演唱會,也是安排了交通部門早早的就進行了交通管制。只是隨著演唱會的時間越來越近,人也開始越來越多,別說是開車了,就連走路都是人擠著人。
當大多數觀眾檢票進場之後,不僅現場已經有了許多的觀眾,而且,一個巨大的舞臺上,正在倒計時著一串數字。
隨著倒計時的結束,舞臺上的燈光突然一暗,接著一架巨大的十字架緩緩升起,而陳家樂身穿一身黑色的中山裝,上衣披開,露出裡面潔白的襯衫,頭上染著一撮白毛,低著頭,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隨著緩緩升起。
這時,整個演唱會響起一段義大利語的禱告。給整個現場渲染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而隨著“阿門”兩個字宣佈禱告的結束,突然一陣怪異的叫聲響起,“叫,叫,叫,啊……”接著,一段融合了許多聲音的前奏,開始在演唱會響起。而隨著前奏的結束,陳家樂突然抬起頭,站在十字架上酷酷的開始了說唱。
微涼的晨露沾溼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只能更殘酷
一切都為了通往聖堂的路
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
誰輕柔踱步停住
還來不及哭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
犯著不同的罪
我能決定誰對
誰又該要沉睡
爭論不能解決
在永無止境的夜
關掉你的嘴
唯一的恩惠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
後悔也無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決
那感覺沒有適合字彙
就像邊笑邊掉淚
凝視著完全的黑
阻擋悲劇蔓延的悲劇會讓我沉醉
低頭親吻我的左手
換取被寬恕的承諾
老舊管風琴在角落
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簾幕被風吹動
陽光無言地穿透
灑向那群被我馴服後的獸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
孤單開始發酵
不停對著我嘲笑
回憶逐漸延燒
曾經純真的畫面
殘忍地溫柔出現
脆弱時間到
我們一起來禱告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
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Ah ya ya check it check it ah ya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
好難承受
榮耀的背後刻著一道孤獨
Ah 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