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成為工人之後,她出門腰桿子都挺直了幾分。 而大學生畢業之後,無論是戶口問題還是工作,全都可以一步到位。 甚至,有的大學生一上崗就是科長級別。 可想而知,大學生是有多麼吃香。 “淮茹姨說笑了,就算是再搶著要,也得一步步來不是。” 張飛笑了笑說道。 “再說,我們這些大學生都是國家培養出來的,無論是在哪裡工作,主要都是為了建設祖國。” 秦淮茹聽著張飛的話語,也是連連點頭。 “小張說的是,無論做什麼工作,都是為了建設祖國,到底是大學生,這思想覺悟就是高!” “如果阿姨晚生幾年,一定要嫁給你這樣的大學生。” 秦淮茹誇獎了一番,看的出來她多少有些別的意思在裡面。 老公賈東旭死的早,現在靠自己頂替賈東旭上班的工資養活一家五口人。 雖說靠著自己的姿色賣慘能讓傻柱這類舔狗每天接濟自己一點。 可再接濟也就是給自己些剩飯剩菜,最多也就點棒子麵。 還有就是,她也知道,那些臭男人沒有一個不是饞自己身子的。 可饞自己身子的這些男人不是年老體衰就是長得磕磣。 比如說傻柱,這貨長得磕磣不說還不洗澡,滿身的油煙味。 饒是她再能忍吸血,心裡還是覺得噁心。 而現在。 遇到一個大學生,大學生年輕帥氣不說,前途還一片坦途。 現在提前投資,用三言兩語將這個未經人事的大學生拿捏。 那以後可就多一個帥氣多金的小夥接濟自己。 要是自己再好好下點功夫,說不定改嫁大學生也有機會… 想到這裡,秦淮茹偷偷看了一眼家中的方向,裡面有著她的婆婆賈張氏。 再說張飛, 他自然也是察覺到了秦淮茹話語中的意味,只是笑了笑並沒說什麼。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他當然也有一嘗白蓮的心思。 但這樣的綠茶白嫖還行,要是讓自己和傻柱一樣跪舔,簡直就是做夢。 跟秦淮茹又寒暄了幾句後,便轉身往前院走去。 而秦淮茹看著張飛離去的背影,腦海中浮想聯翩。 要是能拿捏住張飛就好了。 直到張飛消失,她這才端起洗好的衣服往家裡走。 可掀開門簾,婆婆賈張氏就迎了上來,劈頭蓋臉一頓罵。 “賠錢貨,你剛剛和誰說話了,是不是又想著勾引男人了?” 聽到自己婆婆這話,秦淮茹臉色一黑。 心裡暗罵,這老妖婆,一天天跟防賊似的一樣,生怕自己給他兒子戴綠帽! 自己現在是沒帶,但你要天天這麼說,沒準真有一天給你死兒子帶上! 心中雖這樣想,但秦淮茹還是和顏悅色的說道。 “媽,你說什麼呢,那是張家小子張飛。” 秦淮茹一邊說著話,一邊把洗好的衣服架在火爐旁的晾衣杆上。 見秦淮茹大大方方告訴自己,賈張氏也是放下了心中戒備。 “張飛?張家那個弱不禁風的臭小子?” 賈張氏微微皺眉,“前幾天給他爸辦完喪事後就沒見過,不知道去哪了。” “他哪兒也沒去,前幾天是病了,今天剛好。”秦淮茹說道。 “生病了?”賈張氏眼神提溜一轉,突然想到了什麼。 張飛這臭小子從小就身體不好,軟不拉幾的看起來挺軟弱,他媽在院裡一直也是柔柔弱弱的。 現在他爸死了… 那這麼說的話,他家兩間大瓦房自己是不是能要一間? 自己家在這院裡有五口人,等棒耿再大幾年娶媳婦的婚房不就有了。 想到這裡賈張氏肥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淮茹,你跟我去一趟一大爺家。” “去一大爺家幹什麼?” “幫我孫子要一套婚房。” …… 另一邊。 張飛出了四合院,走在南鼓鑼巷的衚衕裡。 幾天前下了一場雪,雪消了之後,天氣又降了溫,積雪變成了冰塊,現在路上有點滑。 衚衕裡基本上沒什麼人走動,有些冷清。 也可能是和天氣有關。 畢竟今天屬實是有些冷。 該上班的上班,不上班的也不會在這麼冷的天瞎轉悠。 張飛緊了緊棉襖,並沒有直接去軋鋼廠,而是向趟街道辦走去。 他打算先去街道辦給學校老師打個電話。 走進街道辦。 一名工作人員主動上前問道:“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