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錯愕的看向他，隨之而來的，是喉間的腥甜。
散兵本想忍著，但前任主神似乎存了報復的心，不知動了什麼手腳，加上散兵也沒反應過來，便是一口血吐了出來。
“阿散！”
散兵是被反噬了，被他所吸收的那股能量反噬了。
可他不願意告訴徐煙，畢竟告訴了，徐煙絕不會讓他這麼做的，可是……
他想和徐煙都好好活著，再不濟，讓徐煙活著也行。
散兵越害怕徐煙知道，事實卻又極其迅速的擺在了徐煙面前。
前主神看向散兵的眸子中閃過不屑的輕蔑：“我還以為你算個狠人，不過也只是被愛情迷昏了頭腦的人罷了，你以為在吸收了那裡面的能量之後就能超越我嗎？真是太天真了。”
徐煙這才知道散兵突如其來的傷是為什麼了。
“阿散！”徐煙看著他的眼裡滿滿的不贊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散兵心虛的垂頭，聲音悶悶的：“我想讓阿煙好好活著。”
徐煙氣笑了：“阿散，你不相信我嗎？”
散兵搖搖頭，眼睛依舊不敢看她。
徐煙有些生氣，但現在顯然不是說話的好時候。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地震也越來越大，甚至他們都難以維持平衡。
而前主神卻依舊安穩的站在原地，戲謔的看著他們，像是在一群小丑。
徐煙並未注意到前主神眼底一閃而過的可惜，就算看見了，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不加入我呢？”前主神笑眯眯的。
“那你為什麼不加入我們呢？”侓宴反問道。
達達利亞掌著一棵樹，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還不動手，也跟著說：“對啊，都說少數服從多數！”
前主神對達達利亞的話感到無語：“在這個世界裡，只有弱者聽從強者的，可從未有過少數服從多數的原則！”
緊接著前主神滿含深意的目光在愚人眾之間不斷來回遊走。
阿蕾奇諾也有些艱難的穩住身子，冷靜的說：“可我們決定一些事的時候，也是投票來選擇的。”
當然，一些更大的事情都是冰皇下達給丑角，再由丑角直接任命的，不過阿蕾奇諾不會說。
她在賭他不瞭解。
很明顯，阿蕾奇諾賭對了，但前主神對這些不感興趣。
“看著你們這麼費力，突然有點不忍心了。”前主神面露慈悲，可眼底的冷光卻出賣了他此時真實的想法。
元率已經做好衝上去換命的準備了，不料這一舉動恰好被前主神盡收眼底。
“真是有人迫不及待的的想來送死，不過，我也不在意。”
下一秒，元率就被提了起來，然後被狠狠的甩了出去，砸在正不斷搖晃的樹上。
樹斷了……可想而知，這股力量是元率不可抗的。
徐煙眸色暗了暗，緊緊抓著散兵的手，生怕他也“想不開”。
要知道，當初她可是在一百人的決鬥當中才挑選出來的元率和侓宴，甚至於，元率的實力在侓宴之上，然而就這麼輕飄飄的被甩了出去……
被甩出去的元率也很難受，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上的。
元空間除了徐煙，就他的能力……哦不對，還有嘆言。
只是……嘆言去哪兒了？
“你想怎樣？”
前主神聽徐煙問到點子上了，勾了勾唇：“要我放你們很簡單，前提是，他——”
前主神指向散兵：“得死！”
散兵藍紫色的眼眸殺意瀰漫，統一的是徐煙的目光，如果可以，前主神早就將他千刀萬剮了。
徐煙咬牙，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