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最重要的是什麼?”
苟德柱這句話給眾人問住了,有人面色迷茫,有人眉頭緊鎖。
良久之後,有弟子試探開口:
“勇氣?”
“不對。”
“兵力?”
“不對。”
“智慧?”
“通通不對!”
“打仗最重要的,是聽命!”
說著,苟德柱往大淵皇宮方向一拱手:
“有千秋師叔掌控全域性,我們要做的,就是不給她添亂,嚴格按照她的要求行事。”
“不然大淵就是一盤散沙,看似一時的勝利,反而會擾亂大局!”
眾弟子聽完,紛紛點頭:
“言之有理。”
見說服了一眾弟子,苟德柱大手一揮:
“所以我們不能衝動,應以千秋師叔之言,嚴防死守。”
“不動如山,動如山傾,什麼時候千秋師叔讓我們行動,我們再打。”
“都聽明白了嗎?”
眾弟子這次沒再唱反調,只是默默點頭。
苟德柱當即下令:
“你們二十人分成五份,每人領二百五十兵。”
“四人一組,共一千精兵,組成一營。”
“五營兵馬,一營主水,站在昌河之畔,一旦燕軍過河,全力阻攔。”
“一營主木,藏於兩側樹林之中,防止燕軍偷渡。”
“一營主土,藏於地下。”
“剩下兩營,一營主火,一營主金。”
“金營持刀警戒,火營騰空而望,一旦燕軍有異,金營先上,火營在後。”
言罷,苟德柱伸手往腰間的一個錦囊中一掏,掏出一把黃豆來。
隨手一撒,這些黃豆化作了近萬甲冑齊全的金甲力士,個個都有煉氣巔峰的修為。
做完這一切,苟德柱覺得還差點什麼。
隨手攝來一堆雜草。
隨著苟德柱的不斷掐訣,這些雜草變成了一個個的草馬。
“馬來!”
隨著苟德柱手中動作停止,一聲大喝之下,這些草馬竟然變成了一個個膘肥體壯的戰馬。
力士配戰馬,更顯不凡!
做完這一切,苟德柱看著驚訝的眾人,笑著開口:
“此乃峰主所傳小神通,撒豆成兵,剪草為馬。”
“只是我修為不夠,這些兵馬徒有其形,不能發揮出應有的戰力。”
“但是做做樣子,唬一下對面的落血宗弟子還是能做到的。”
說完,苟德柱將這些兵馬放在河畔,形成一道人牆,與燕國將士隔岸而立。
“希望能以此讓他們心生忌憚,不敢輕易來犯吧。”
眾弟子見苟德柱佈置周全,心思縝密,便徹底熄了想偷襲對面的想法,紛紛按照苟德柱的安排行事。
昌河對面,落血宗弟子看著河岸那金燦燦的人牆,面色都有些凝重。
其中一名弟子面帶擔憂地向為首的紅袍青年開口言道:
“趙師兄,大淵來者不善啊。”
紅袍青年雙眼微眯:
“按照原計劃行事,不計死傷,日夜佯攻。”
“我們的義務做到了,剩下的,就看那邊的安排了。”
“此戰若贏,在他們的幫助之下,我們落血宗必然崛起。”
“此戰若輸……以我們落血宗如今的實力,最多不過被除宗罷了。”
眾弟子看著紅袍青年,都露出了堅毅的目光。
在各自的算計之下,以昌河為界,雙方開始了攻堅之戰。
只是無論落血宗怎麼挑釁,苟德柱就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