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屍體無一例外,已經被吸乾了血跡....... 屍身乾癟,完全沒有半點精血,整個屍體都彷彿一個洩了氣的皮囊。 而這墓口尚有黑色的屍氣瀰漫。 只一眼就不難判定出,五房的人,盡皆是死於屍禍。 會是什麼樣的殭屍!?七房以納蘭墨淵為首,下意識懷疑的...就是江辰! 常言道,出馬斷事,更勝偵探斷案,尋求蛛絲馬跡做到吹塑還原。 眼下正應驗了這句話...不過,當中誤會也是免不了的。 納蘭墨淵回頭細查,發現斷裂的紅繩,都在墓外,證明當初在墓口,曾有激烈的打鬥。 而且,從貼符的反向,和破陣的方外來看...都是由外向內。 赫然證明,當時殭屍是想闖入墓中。 這就排除了,是墓內殭屍所為...而現場這一切,越發證實了是江辰所為。 而且,捆屍陣,道符,天雷五決。 這些,倘若全都精準落在殭屍的身上,饒是一具飛屍,也根本扛不住。 所以現場無論怎麼看,都和江辰脫不了干係! 乍看之下,這些懷疑都只是憑空猜測...可是,七房對江辰恨之入骨。 他們潛意識就恨江辰,所以當事實擺在眼前,哪怕沒有現場的黃符紅繩。 那這七房的人,也會將懷疑的目標,指向江辰。 這麼一來,納蘭墨淵咬牙怒喝:“我絕不能善罷甘休!” “納蘭墨淵,”七房兩個同輩中人忙勸:“你可千萬不能衝動!” “是啊,”七房中人,無不勸誡:“已經死了那麼多人,你在進去...那無異於以卵擊石。” 可納蘭墨淵會在乎嗎? 當下的血債,只是越發堅定了納蘭墨淵,進去的決心。 他言之鑿鑿的提及:“你們好好看看...地上躺著的,都可是五房的人。倘若我們就這樣回去,怎麼對五房的人交代?” “這,”七房的人略顯遲疑的一頓,他們抬眼看去,這才發現...原來入墓之前,墨淵就刻意將五房和七房的人區分開來。 也許是...納蘭墨淵是嫌棄五房的那幫書呆子。 可納蘭墨淵也有自己的考慮,起初以為墓內兇嫌,納蘭墨淵唯恐帶五房的人進去,會有過多的死傷,回去難以和五房的眼鏡老頭交代。 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現在七房的人,幾乎都相安無事,獨獨五房的人,一個活口都沒留下。 這樣貿然的回去,五房的人,怎麼會沒有成見? 如今納蘭家,正值情緒敏感的階段...難免事事都要考慮到兩房的情緒。 “可是墨淵,”當下,也只有同輩的幾個長者才敢規勸:“犯不著啊...倘若真出個什麼差錯,豈不是白白把七房的人,也搭進去了嗎?” “是啊,”在場七房的人,也有膽小的人。 當然,或許不該說膽小吧...畢竟,切身和天子屍打過了照明,也知道里面有燭龍庇護,試問這種以卵擊石。 明知是人力不可撼動,還要進去,那這無異於是送死! 白白送死,絕非膽大膽小可以衡量。 在場也只有納蘭墨淵,只有他態度堅定的想要回去,一探天子巢穴。 因為納蘭墨淵心生偏激,即便當下不能手刃仇人...但是,他也想要親眼目睹江辰和天子屍的交鋒。 一時間,納蘭墨淵甚至僥倖的在想,倘若有機會,沒準能在關鍵的時刻,給江辰毀滅性的一擊。 當然,如果天子敗下陣,也許他能趁機奪取夜明珠,從此控制天子屍和燭龍。 這些幻想,讓他越發確信了,一定要回去的決心。 甚至將自己僥倖的想法,告訴了七房眾人。 當然,納蘭墨淵也不傻...清楚當下,人多隻會誤事。 便讓七房的其餘眾人,守著墓口...倘若真有什麼異動,就趕緊離開,留人回納蘭家報信。 “墨淵,”七房眾人只是一再確認:“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當然,”納蘭墨淵態度決絕:“倘若我不幸,埋身在這...那你們就不要在有無謂的傷亡,墨淵和五房的人死在一起,你們回去也能有對五房有個交代。” 七房其餘眾人,對此也沒無法否認。 大家,也都清楚當下的時局...五房,終歸是納蘭墨淵挑選,帶出了人馬。 如今交代在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