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什麼時候連陳隊這樣的人,居然都變的圓滑了。 其實,是我一直不瞭解這個人。 剛正不阿,不畏強權,和處事圓滑完全是兩碼事......甚至有句話說的很對,要想鏟奸除惡,你就得比別人更狠,更圓滑。 陳隊只是心眼不壞而已,他保證:“如果你不願意動手,自證清白,那也沒關係。我保證,你跟我回去,好吃好喝,也絕不會有人為難你......等我們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我自然就會放你離開!我相信,你是清白的。” 我氣的真想跺腳,一口一個相信我,又要把我帶回去。 這事明顯就來的古怪,靠調查人員,怎麼可能把事情查清楚? 其實我也有我的難處,這事我心知肚明是陰山派在背後搗鬼,而且這事,明顯也是衝我來的。 既然沒有人員傷亡,我是真不想攪合這事。 可陳隊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我是真的進退兩難! 我甚至目光看向了思雨,其實.....思雨要不是處於驚恐的情緒下,估計她也早想到,給徐富貴打個電話,憑徐家的關係做保。 我們倒也就安全離開了.......可思雨精神恍惚,而我呢?我要是摸出手機,也不見得能跟徐家開這個口,求徐家幫我什麼忙。 “考慮的怎麼樣?”陳隊催促。 我冷冷的嘆了一口氣:“也就是你陳隊了......不過在此之前,我有個條件!” 陳隊拍手一喜:“成,什麼條件你儘管說!” 我提議:“思雨受了驚嚇,我希望你們能安排人,把她先送回去休息。這事,我一個人留下就行!” “嗨,”陳隊擺手:“這沒問題。” “可是陳隊,”剛才那個強硬的調查人員忙聲說起:“剛才我們問口供的時候,那個女孩曾經親口承認過,這具男屍,是她殺死的,我看還是把她......” “行了,”陳隊擺手:“這事明顯透著詭異,已經不是我們能查清楚的,都信我,聽江少爺的安排......” “讓我們聽一個江湖術士的?”那調查人員很不能理解,也拉不下身份。 但陳隊態度強硬:“這是命令,出了什麼事,我一個人承擔!” 調查人員這才閉嘴,但那雙狠戾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我....... 陳隊長沒有在意,安排人做起了善後的工作,也安排了人送思雨回家。 安排好了一切,才帶我上車,回局裡的時候,他才在車上細問:“江少爺,依你之見,今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既然答應了插手這事,當下就不再隱瞞....我把琴行搶劫案的前前後後,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包括我以替身紙人脫身,和我對活屍的瞭解,全都詳細的說了一遍。 陳隊長聽完,即便對當中一些事,難以理解,但還是能想到:“你的意思是說,這些劫匪就是活屍,在他們背後有一個操控的幕後黑手?” “應該是這樣,”我猜:“這些活屍應該都一樣,在他們的屍體裡,應該都有一條宛如黃鱔一般粗細的蛇,幕後黑手就是藉此,操控這些活屍的。” “這,”陳隊點了點頭,他以前也不信邪,但在蘇家,看過木人說話,看過納蘭七爺引雷,也見過無頭關羽王五。 他知道,有很多事,是無法用科學來解釋的,所以對我的話,並沒產生質疑。 但是開車的,卻是剛才一直不滿我的調查人員。 他當即插話:“簡直荒唐,我從沒聽說一條蛇就能控制人的,還能把屍體當做傀儡,或者提線木偶,這種事說出去誰信?” 我啞然失笑,試著問他:“那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叫鐵線蟲的生物?” “鐵,鐵線蟲?”那個調查人員微微一怔! “沒錯,”我不等他回應,就自顧的詳細說起:“大城市的人應該不知道,但在鄉村的水塘、水溝、水渠和水庫等水源地,就經常會發現,一種細如髮絲的黑褐色的蟲子,它們在水中活動.....” “因為這種蟲細如髮絲,並且還非常的堅硬。有些農村孩子,還會把它用石頭砸,用力拉,但是卻很難把它扯斷,就算是石頭來回砸也傷害不了它。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它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