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笑?還有我問你,那個人為什麼要殺你,還說什麼解毒之類的?”氣歸氣,他可沒忘了方才黑衣人想要置她於死地的事。
“呃……你不知道嗎?”她訝然的問道。
要解絕神丹的毒性,除了她的血之外,就是與她交歡。一直以來,她都以為他是知情的,所以才會三番兩次的說要娶她。
原來他不知情。那麼他幹麼鍥而不捨的想要娶她啊?
“你真的不知道?”
“我該知道什麼?”他滿臉的不解,那種被矇在鼓裡的感覺讓他臉色又沉下。突然,柳雪缽臉上的笑意更加燦爛。眼前這個男人看似狡猾,但其實……笨得可以!
“其實……我就是你身上奇毒絕神丹的解藥。”他們柳家世代為了研究毒,從小奇花異草食人無數,倒也不覺得自己的體質有異。
要不是她祖父有次在採藥的途中過襲,中了絕神丹之毒,卻沒有毒發的跡象,祖父這才潛心研究,發現他們柳家人身上之血能解絕神丹之毒。為了保護柳家子孫的安全,這一向就是柳家不外傳的秘密,她不懂,為什麼方才那個黑衣人會知道?
這世上知道的人並不多,真正知情的人就只有令狐孤。想到這裡,突然一陣惡寒襲上她的背脊,她隨即搖搖頭,想要甩去腦海中的想法。
不可能!不可能是令狐大哥,雖然他對於解毒的方法知悉得一清二楚。
“你是我的解藥?”她想到解毒的方法有二,其一是以自己的鮮血為引,讓中毒者連服七七四十九天,另一種方式便是……
即使在精緻的粉妝之下,令狐魄依然沒有遺漏她頰上那抹突然泛上的豔紅。那紅,讓他心猿意馬,也讓他整個煩亂起來。
“到底是什麼意思?”看著她的轉變,令狐魄執意想問個明白,可是他愈是逼問,柳雪缽卻愈說不出口。
“弄不清楚,就去搞清楚了再來。”最後,她索性推令狐魄出門,然後用力地闔上門。她相信,就算他不知道,他那幾個朋友之中,一定有人知道,否則他們怎麼會同意讓他迎娶她為妻。所以她說不出口的話,就由他們來說吧!
“喂,你搞什麼啊?”突然被人掃地出門,令狐魄一肚子火。
面前這扇門對他而言不是問題,他只消腳一踹,絕對變成一堆廢木。可是……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她那難得一見的嬌羞模樣,顯然有些話是她說不出口的。她說,弄不清楚就去搞清楚,找誰搞清楚呢?
啊!有了,那個人絕對知道。
轟的一聲,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驚天地、泣鬼神。
勾魂反應極快地將自己身上的軟被包住他的親愛娘子,不讓一絲春光外洩,這才抬頭惡狠狠的瞪了來人一眼。
也只有他,才會任性地大搖大擺夜闖人家的臥室。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兒個可是你的洞房花燭夜,你是嫌捉賊不夠刺激,非得來我這兒鬧一下,才覺得夠本嗎?”語氣聽似有些盛怒,其實卻摻著一絲縱容。
光著身子的勾魂回頭再次確認他的親親孃子被他包得密不通風之後,赤裸著精壯的上身,翻身下榻。
“半夜擾人好夢,你最好有很好的理由。”
“我不是要來找你的,我是要來找她的。”長臂一指,直指塌上那團隆起物。
“你找她幹麼?”
“問她事情。”
“什麼事?”臉色微變,即使是自己的好兄弟,可是三更半夜來找人,勾魂也忍不住地板起臉。
“放心,我對她沒興趣。”令狐魄徑自朝著那團隆起物問:“究竟柳雪缽得用什麼方法才能解我身上的絕神丹?”問題一出口,便見那團隆起物不斷的起伏,他看那起伏挺礙眼的,因為白痴都知道她是在笑。他的問題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