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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唐風沒有實力保護周家上下的安全,只會淪為罪人,可他有這份實力,那味道就不一樣了。說好聽點,這是一種手段,一種針對周小蝶的謀劃。
不多時,周柄便帶著杜鋒走了出來,杜鋒並沒受多重的傷勢,可卻被一道道鐵鏈五花大綁著,十多天不見天日,此刻看上去形容枯槁,神情憔悴。
陽光很刺眼,杜鋒被周柄押著,眯起眼睛一路走了出來。他也不知道周柄想要幹什麼,正提心吊膽的時候,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周溪河面前的杜家來人。
杜鋒的眼簾不禁一縮,腳步猛地頓了下來,一嘴苦水往外冒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他倒不是顧忌自己的面子,而是因為自己把杜家功法賭輸了,家族肯定不會給自己什麼好臉色。
正準備往人群裡縮的時候,來人卻厲喝一聲:“杜鋒!”
被人叫破姓名,杜鋒也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去,使勁掙脫了周柄的束縛,跌跌撞撞跑到來人面前,哭天喊地,委屈萬分道:“四師叔,你要替我做主啊。周家這群人竟然敢打傷囚禁我,絲毫不顧忌杜家的顏面,這等於是在挑釁我杜家威嚴,四師叔你可要把這些人全部殺光啊!”
杜鋒此刻的表情就象是受盡委屈的小媳婦見到了孃家人一般,百般哭訴,盡情闡述自己的委屈以博取同情心。
來人冷冷地看著杜鋒,等他說完這才一腳踹在他身上,冷笑道:“殺光他們好滅口,掩蓋你私傳杜家功法的罪行麼?”
杜鋒被踹了一個趔趄,最後一絲僥倖也蕩然無存,囁嚅道:“四師叔,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意氣用事,把功法拿出來賭博。可是事後我也馬上趕到這裡來善後了,只要殺光這些人,我杜家的功法就不會被外人得知。”
“善後?”杜家四師叔恨鐵不成鋼地望著杜鋒,“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被人捆在這裡,你就是這般善後的?你若是能殺光這些人也就罷了,可偏偏沒這份本事。你丟的是誰的臉,是我杜家的臉!”
杜鋒羞愧難當,臉色臊得通紅。
杜家四師叔緩緩抽出了自己手上的佩劍,走到杜鋒面前,冷冷地望著他道:“杜鋒,你知道杜家的規矩,私傳功法者殺無赦!念在你這些年並無大過的份上,暫且留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若不給你一點教訓難以服眾!”
感覺到四師叔眼中的殺機,杜鋒不禁渾身顫抖起來,噗通一聲跪倒在他面前,磕頭如搗蒜:“四師叔手下留情啊,你教訓我也只會叫別人看了笑話。我杜鋒死不足惜,可杜家功法卻在周家人手上,若不拿回來……啊……”
杜鋒話還沒說完,眾人便見到杜家四師叔手上的利劍在空中帶出幾道劍芒,伴隨著杜鋒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的雙手手腕和腳踝處飈出一道鮮血。
周家一群人看得膽戰心驚,周溪河更是眉頭緊皺,他已經察覺到今天之事恐怕難以善了了。
一劍,挑斷了杜鋒的手筋腳筋,幹完之後,杜家四師叔一臉冷漠地望著蜷縮在地上不停顫抖的杜鋒,對旁邊的人道:“帶下去,替他療傷。”
邊立馬竄出一個人,抱起杜鋒退到一旁,替他解開鐵鏈,從懷裡拿出丹藥敷在傷口上。
不過手筋腳筋具斷,就算敷藥也是無濟於事,傷好之後,杜鋒也只是一個廢人而已。
“廢物,何須你說,我杜入微自然不會讓杜家功法外傳於世!”杜家四師叔甩了一下長劍上的血滴,轉過頭來望著周溪河,目光如冰。
“功法在哪?”杜入微冷冷地問道。
周溪河伸手入懷,將杜家那本功法拿了出來,這燙手山芋他老早就不想要了,此刻自然是一把朝杜入微甩了過去。
杜入微伸手接過,隨便看了幾眼,確定無誤之後一運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