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動彈了。
“白袍!”歐陽羽在唐風身邊低聲道:“是血霧城的基層弟子。”
日龘他奶奶,終於來了!唐風心頭一塊大石落了下去,不由自主地鬆了一口氣。等了這麼久沒見到血霧城的人,他還以為血霧城的高手放棄了這次的計劃。
“怎麼血霧城的人穿衣也有講究?”唐風望著那個一身紅衣的血霧城弟子,隨口問了一句。
歐陽羽解釋道:“恩,血霧城的衣服分五種顏色,黃袍是最低檔次,一般都是天階以下的人穿戴的,他們是血霧城的奴僕和雜役。面前這個白袍是天階穿戴的,地位高一些,算得上是血霧城的基層弟子。再往上便是黑袍,靈階才能穿戴,穿這種顏色衣服的人都是高手,門主你若是碰到了千萬小心。”
“還有兩種呢?”唐風扭頭問道。
“紅袍,只有在血霧城中有一定地位的靈階才有資格穿戴,比如執事,護法之類的人物。門主你若是碰到了身穿金袍之久……,有多遠就跑多遠吧,那象徵著血霧城城主和副城主的身份。”
歐陽羽說這些話雖然壓低了聲音,可在場眾人基本全都是靈階高手,開覺自然非同尋常,一個個全都將這些話聽進了耳中。
“這位兄臺看樣子對血霧城很瞭解嘛。”那黃姓老者不禁扭頭看了歐陽羽一眼。
歐陽羽淡淡地笑了笑:“跟他們打過不少交道。”
開玩笑,歐陽羽本來就是血霧城的人,自然清楚這些東西。不過唐風當初見到他的時候,他穿的好像也不是黑袍也不是紅袍,大概是不屑穿的這麼招展。
“那小子什麼情況?”莊正乾瞪著一雙眼珠子望著從外面走進來的血霧城白袍弟子,他確實只有天階境界,可自從進來之後就一直站在那裡不動,眉頭緊皺,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彷彿誰欠了他幾百萬兩銀子似的,雙目渙散,根本沒有聚焦在哪一點上。
唐風嘿嘿笑了一聲,進了黑雲大陣,所有的視覺聽覺都被剝奪了,放眼望去,只有無盡的黑暗,那白袍小子大概一時間不知道自己進了什麼地方,正迷茫著呢。
說話間,白袍小子伸出了雙手,一邊摸索著虛空一邊慢慢地朝前邁動步伐。
“瞎子?”這一幕不禁讓各大家族的靈階高手心頭蹦出一個猜想。
不過轉念一想又有些不對,如果真是瞎子的話,怎麼可能進入靈脈之地?那入口可不是一個失明之人能夠找到的。
等了好大一會功夫,這個白袍弟子還在摸索,倒是入口處再沒有其他動靜了。
“這傢伙大概是血霧城派進來的探子,大隊人馬還在後頭,一旦發現這裡沒有異常,他們肯定會一起湧進來。”唐風判斷道,這個說法獲得了所有人的贊同。
“你們等著,我去把血霧城的高手們給忽悠進來。”唐風說完之後便朝白袍弟子那邊竄了過去。
“風兒小心。”葉已枯擔憂地叮囑一句。
各大家族的高手死死地盯著唐風的背影,他們很想知道唐風要如何做才能把血霧城的人騙進來,那些人又不是白痴,既然會派一個探子先行探路,肯定都小心謹慎非常,哪會輕易上當?
只見唐風毫無顧忌地朝前走去,當走到一定程度之後,他的腳步突然放緩了下來。
進了黑雲大陣,唐風的視覺聽覺也消失了,不過既然他是佈陣之人,自然對這個陣法瞭解非常,所以並沒有絲毫慌亂,只是循著自己的感覺,朝那個白袍弟子慢慢走去。
收斂一身氣息和殺機,逐步朝對方靠近。
一眾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他們能清楚地看到唐風和那個白袍弟子的距離越來越近,可對方竟然毫無反應,依然如盲人摸象一般,繼續摸索著。
兩人的距離拉近三尺左右了,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