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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慶看著眼前的這個乖巧甜美的小女孩,居然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他敢發誓絕對不曾見過她,可是為什麼會有一種“這個妹妹我見過的”熟悉感,他自己都覺得荒謬。
幾位老師還在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倆的不對勁,直到大會工作人員過來引導他們兩個坐到第一排。
陳竹在福海也算是個小名人了,小作家出書的新聞都出現在全國的報紙雜誌上了,福海市對她的報道更是鋪天蓋地,特別在教育界裡,上至教育局,下至各校的老師,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一路走來,無數人對著她指指點點,竊竊私語。
而她跟在連慶後面,心裡正翻江倒海,驚濤駭浪,過去的一幕幕清晰地浮上腦海,第一次她痛恨起自己驚人的記憶力,那些過去要是永遠都忘記該多好,她也曾經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
這個男人也曾經那樣疼愛她,把她放在手心裡細心呵護,帶給她所有女生都羨慕的美好,也曾一手把她推入地獄,她真想問問他,當年對她究竟是真心還是假意,但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不會有答案了。
她愛過,也恨過,人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這話果然沒有錯,曾經以為自己能夠很瀟灑淡定地過一輩子,沒想到這無意中的偶遇竟會讓自己亂了陣腳。
“我看過你寫的哈利波特,我是一個麻瓜。”陳竹一坐下來,在她左側的那個戴眼鏡的男生說出的話就嚇了一大跳。
這算是幽默嗎?若換做是平時她一定能笑得春光燦爛,可是現在實在沒有心情,勉強擠了一個笑容出來。
“我也看了,寫的真不錯。”連慶也開口了,聲音比長大後要更尖細一些,但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
陳竹抬起頭怔怔地看著他,他從來不看小說那一類的閒書的,他的生活永遠都那麼有計劃和目的。
目光無意落在他的薄唇上,就是這一張嘴曾經對她說出世界上最美的情話,又正是這張嘴說出那樣冰冷無情的言語,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子,凌遲著她的心。
連慶被她看得只覺得臉上一陣發燒,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也只能呆呆地看著她。
陳竹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把臉轉了回來,一本正經地看著臺上,老天,你這是在考驗我嗎?
連慶發誓自己從她眼中看到了一抹很深的心痛,他不知道自己用的詞對不對,才十幾歲的他之前只在大自己七八歲的堂姐臉上看過這種表情,那時候堂姐和一個男人談物件吹了。
他摸摸後腦勺,有些疑惑,她和他沒什麼過節吧,怎麼她也會有那種痛苦的神情?他偷偷覷了端坐在自己身邊的她,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冷漠寡言也許是那些名校孩子獨有的傲氣吧,他自嘲地笑笑,定是自己剛才看花眼了。
自始自終陳竹都板著一張撲克臉,一點都看不出得獎的興奮,只在鏡頭拍到她的時候很敬業地露出一個制式的笑容,特別是合照的時候刻意和連慶拉開一小段距離。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回憶(下)
陸彥站在窗邊翻著書,秋天的空氣有些微涼,他滿意地合上手裡的書,圖書館的氣氛很好,充滿了書香的安靜味道。
抬眼望去,幾片樹葉飄飄蕩蕩落下來,地上有些溼潤,是昨夜那一場秋雨,打落了不少玉蘭花,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玉蘭香味。
那個人不是?他詫異地看著坐在院子石椅上的小女孩,雖然只是一個背影,但他堅信自己不會認錯。
“你送的鳶尾花早已經枯了
你教的那首歌我學會彈了
風把旋律吹亂了
心又隨風飛走了
我的手指彈著彈著想起你了
習慣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