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敵三,多多少少歐陽刖受了點皮外傷。但是看著一個個躺在倉庫地上慘叫呻吟的幾個男人顯然歐陽刖要比他們強的多!
歐陽刖米色的休閒服上沾滿了許多血跡,估計是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的血跡。那個地上的男人他的手腕剛才被歐陽刖折斷了,因為後面越發冷酷殘忍的歐陽刖用力過度,讓他斷掉的骨頭從皮肉裡穿了出來。
斷掉的那部分沾著紅色血液的白色骨頭斷面已經穿過皮肉裸露在了空氣中,暗紅的血一直留個不停。順著暴露在外面的那根斷骨一直流都到滿是灰塵髒兮兮的地上,但都不足以致命。雖然接受過訓練不至於疼得暈死過去,不過越是清醒就代表著要一直被那鑽心的劇痛所折磨。男人的臉上滿是痛苦的流著冷汗,面部也因為劇痛而被扭曲。他粗重的喘息聲,緊咬著牙關還是認不出洩露出來的呻吟聲看得出他此時很痛苦。
“那個女人是誰?”歐陽刖居高臨下看著躺在地上的人,輕描淡寫的問上一句。淡漠的語氣,表示著他的無所謂。
“不知道,我們從來就沒見過她,只是用電腦和電話聯絡。”歐陽刖的殘忍他們己經領教,再說他們也是說的實話。
同樣作為殺手歐陽刖也清楚這行的規矩,僱主是不會現身的,因為就是怕他們會失敗,怕被說出自己的身份。在自己的那個時代有組織,所以任務是靠上面發下來。
“鑰匙給我。”不再多問。關鍵是問了也是白問,就算以前自己去殺那些人,僱主是誰他也根本不知道。
“什麼?”
“車鑰匙”啦即刖說。
那個穿灰色衣服的男人是裡面受傷最輕的,也許是他一開始沒又對歐陽刖報以淫慾的念頭所以他特別手下留情。男人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摸索著自己的表袋,“。。。。。不見了……”
不想去考慮他說的是不是實話,“……”算了,乾脆走路回去吧心想著。歐陽刖在次從那條來時髒兮兮的路上返回。
因為今天弄丟了人,安旭然在派人尋找未果後終於決定將此時告訴了遠在中國的歐陽辰修。
接到歐陽刖不見的訊息,歐陽辰修立刻定上晚上飛住日本的機票。在處理好公司裡的事情後他,立即馬不停蹄的奔向機場飛住日本。
踢著路上的石子歐陽刖走走停停的順著記憶中路線,往來時的路返回。
從夕陽西下到夜幕降臨,從夜幕降臨到圓月高照繁星點點。此時這條路上已經是漆黑一片,歐陽刖只能藉著朦朧的月光看著路往前走。
路上很寧靜只有四周雜草叢裡傳來蟋蟀的蛐蛐聲,和歐陽刖鞋子走路時踩在碎石子上輕微的沙沙聲。
因為今天是是坐安旭然的車出門,只是買個小小的遊戲機。所以,歐陽刖並沒有將手機帶在身上,導致現在他在這個荒郊野外連一通叫人開車來接自己的電話都無法打。
今天本來的氣溫就比較低,加上這已經是入秋的季節,晚上的郊外格外的寒冷。這時間已經
過了吃晚餐的時候了吧,歐陽刖的肚子開始咕咕叫了。
又冷又餓的感覺,還真是懷念啊。
記得是以前小時候吧,組織裡的人將自己跟其他小孩關在一處什麼都沒有的黑漆漆的房間裡,
幾天不給飯吃只給水喝。在他們以為快要被餓死的時候,那些人拿來了食物。
但是,卻只有一個人的份。
為了吃到那份食物救自己命,他第一次動手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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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從那時候開始自己的雙手就沾染上了怎麼洗也洗不乾淨的鮮血,奪走上許多無辜的生命。
來到這個世界真的是自己的幸運,夢寐以求的自由生話,讓早以封印在內心深處很久的感情一點一點的覺醒。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