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盛元意忍著瞌睡也要聽八卦,楊嶼鹿哭笑不得。他走過去敲敲桌面,催促道:“快去睡了,再偷聽下去天都要亮了。”
偷聽被識破,盛元意也不裝了,她揮開楊嶼鹿的手問藍慶秋:“他們怎麼樣了?我可太喜歡看周玢秀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了。”
“你知道她作精一個,理她幹嘛啊,無非就是說這些那些的唄。”為了付君禮那已經沒有的面子挽尊,藍慶秋打著哈哈。
“作精不作還叫作精?”楊嶼鹿知道盛元意討厭一直和她作對的周玢秀,為著付君禮好不容易談一次戀愛,忍著沒和她計較。現在付君禮不在,聽八卦過過癮罷了。“他說君禮和他爸媽都想來民宿了,周玢秀不讓。”
“為什麼?”盛元意長大眼睛指指自己,“難道她是因為宿主是我才不來的?”
“聽說話有點這意思吧。”藍慶秋實在不想說兄弟女朋友的壞話,但周玢秀的行為讓他想找個人傾訴,既然楊嶼鹿不給面子,講給捧場王盛元意和熊貓糰子也行。
“快快快,給我來杯濃縮雙份的!”盛元意盤腿而坐,興沖沖的朝楊嶼鹿嚷。“扶朕喝藥,朕還能醒。”
“快快快,我是系統我不用睡!”熊貓糰子有樣學樣,但是它手腳胖且短,只能倚著靠墊支撐。
就是太捧場了,讓藍慶秋恍惚覺得自己是個碎嘴子。
“咳,就是我讓他們過來,怕她們不信,我還給他們拍了打碼的泡在河水中的屍體。”藍慶秋拉了把椅子坐下,思索怎麼說能讓盛元意聽著不太生氣。
“君禮不是在周玢秀她家嗎,她爸媽和君禮的意思是不在那等救援了,接上君禮爸媽先來投奔咱們,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至少等安全了再回去。”
“那不挺好的嗎?”盛元意笑道,旋即作怪的說:“好吧,我內心的想法是,‘嚯!周玢秀轉性了’?”這姐妹可是有主見的很,對外老是打著自己是盛元意朋友的招牌,對內橫得很,只要是盛元意的想法她統統都要反駁,彷彿道理都在她那兒似的。
“那必然沒有轉性。”藍慶秋想到都覺得離譜到他媽家了,奇怪周玢秀的低情商是不是隻針對盛元意。“你真的和周玢秀沒結仇嗎?我總覺得她對你是羨慕嫉妒成恨了。”
盛元意:???
盛元意:“你大爺的,好好說話。”
再次看了眼性格與長相不符的盛元意,藍慶秋惴惴開口:“一開始周玢秀不情不願的答應了,後來她說要喊上她的朋友們,我和君禮當著周玢秀父母的面沒說什麼,但是心裡很不舒服。”
“帶朋友就帶唄,這有什麼。”盛元意滿不在乎,“誰沒幾個好朋友想幫襯啦?我還叫了我朋友呢。”
“嗯……”藍慶秋躊躇著,見楊嶼鹿端著咖啡過來,咬牙說完:“她意思你得給君禮開個後門,就像我和嶼鹿這樣手裡有點許可權,不然在朋友面前……沒面子。”
聽完這話盛元意和熊貓糰子默契的對視一眼,她氣笑了,說:“如果我不給咧?”
“不給就是你看不起君禮,或者看不起她。”藍慶秋也是無語,他都搞不清周玢秀說話有沒有長腦子。
……
敲你媽,熱烈的吻。
“都說了管她去死,能讓她進民宿已經是我們大度,給付君禮面子了。”楊嶼鹿把咖啡杯拿給盛元意,順帶把蓋毯給她攏了攏。“小心燙。”
“不是,你沒有告訴君禮嗎?這個許可權是因為你們當初入股民宿了,不是我上下嘴一搭說給誰救給誰的。”盛元意煩躁的抓抓頭髮,說:“照她那樣理解我都能給嶼鹿的爸媽開許可權了,追根溯源起來這園區的地兒還是人家叔叔阿姨的。
而且當初不樂意讓付君禮入股的不就是她麼,她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嗎?她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