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是十一月初,天氣涼絲絲的開始變冷,再過【“文】不久平都【“人】的第一場【“書】雪就將降【“屋】下。顏惜墨一邊忙女兒定親的事宜,一邊忙著操持府中的大小事宜,可她總覺得在看似一切平靜順利的表象之下,隱藏著變數。
殺手的直覺一向敏銳,在十一月十六這日走了許久的寒芒與阿滿回來了,同時帶回了吳國葉帥已潛進平都的訊息。
顏惜墨還來不及驚訝,聽了訊息的夜無就如風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知道是逃了還是躲了。
寒芒與阿滿俱是滿面愧色,寒芒道:“我在兩國邊境追上阿滿後本欲迴轉,可剛在邊鎮上歇了一夜就被請去吳國喝茶了……”
“罷了!”顏惜墨揉了揉額角,反正府裡聚集的麻煩人物已經夠多了的,不在乎再多,這就聽蝨子多了不怕癢。
“葉帥知道了不能還瞞著貴妃,所以貴妃那邊也得了信……”寒芒看顏惜墨面上沒有惱意便接著往下說,“貴妃的意思是,如今她膝下的吳皇四子今年剛十五,與姑娘正相配,莫不如把姑娘配給四皇子……”
“好了,下去吧。”顏惜墨衝寒芒擺了擺手,寒芒立刻禁了聲帶著阿滿退了下去。
顏惜墨頭疼的自言自語,“這都是些什麼事…”
在她頭疼的這會,吳國的兵馬大元帥葉玄展正在請人喝茶,而那被請之人正是過兩日就得與葉小八定親的蕭諒。
蕭諒從第一次見這個男人就猜出了他與葉小八的關係,原因無他,這男人的眼睛與小八簡直如出一轍,只是眼前這雙眼睛如幽潭寒芒,斂了一切情緒。
玄展喝茶的同時也在打量對面長相英挺俊朗的少年郎,暗自評估著他究竟是不是女兒的良配。
蕭諒上國公府提親的事他已經知道了大半,這要歸功於他安置在平都的細作,而這少年的身世只要有心想查,也並不難查。他這一路上是收著線報進平都的,所以現在的情況他知道的也算是□不離十。
蕭諒見對方只喝茶不說話,自己也捧了那盞好茶有滋有味的品著,神態安然,面上並無焦躁之色。
玄展見他這般氣定神閒,幽深的眼眸中有了宛如春風拂面般的笑意,“我只有小八一個女兒”
蕭諒放下茶杯起身行禮道:“我必待她如珠如寶”
玄展淺笑,“以後你若負她,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蕭諒抬眸霽朗一笑,“我定不會讓您有這個機會的”
“這是吳國國師給你批的命,你覺得如何?”玄展從袖中抽出個信封遞了過去。
蕭諒恭敬的接過信封,抽出裡面的信紙,只見上面寫著他乃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一生克父、克母、克妻、克兄弟姐妹,命途坎坷此生必將孤獨終老,卻於四歲那得了轉機,孤星撞煞星,詭異的改了命格,孤星旁多了破星相伴,終得一世安穩,子孫繁茂。
他看完那批語後,交信摺好放回信封裡放回桌子上,誠懇的對玄展道:“小子自四歲起一直在做一怪夢,所夢之人、所夢之事皆與小八有關,不知是否就是國師所說的轉機。”
玄展聽了頗感興趣的“喔”了一聲,接著問道:“真有此事?”
蕭諒斂目,“不敢妄語”
玄展摸了摸袖子,“那你又是如何認出小八的?”
蕭諒搖頭:“小子不知,只知與小八相見的第一眼便知她是我夢中之人。”
玄展輕笑,“你又怎麼知道我給你的信裡說的是真的呢?”
蕭涼坦然道:“小子句句屬實,並無虛言。若有妄語聽憑尊駕處置。”
玄展又摸了摸袖子,這袖袋裡還有另一張國師的批語,是關於這樁婚事的,卻只有寥寥幾字,“破星伴孤星,天作之合。”
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