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說曹操,曹操到。殘屠老怪剛剛將事情推給化血老祖,就見一片血雲之上,化血老祖懷抱盤煞戰旗,在移山聖手等人的陪伴之下,直飛而來。
“牯牛道友,血冥子,眼下正是非常時期,你們在這裡鬥嘴磨舌,瞎鬧什麼?”化血老祖面帶笑容,但是一股無形的氣勢,卻是從他的身上直衝而出。
牯牛老怪一看化血老祖來了,當下就將自己剛才的遭遇又重述了一遍。其實不用他說,光看看被易楚提在烏金束天網之中的黃牛太歲,就能夠猜出是怎麼回事。
“血冥子,你這是何意?”化血老祖沉吟了瞬間,就沉聲的朝著易楚問道,語氣之間,更是帶了一絲明顯的不滿。
“凡事必有個因果,我為什麼做,你問問牯牛老怪再說吧。”易楚漫不經心地將那黃牛太歲隨便一丟,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黃牛太歲本來就有傷在身,在被易楚隨手一丟的瞬間,一股揪心的疼痛就襲中了他,疼得他呲牙咧嘴,一陣撕心裂肺的吼聲之後,那牯牛老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血冥子,你這不是明擺著仗勢欺人麼,我兒子娶個媳婦,與你何干?值得你閒著無聊跑來找麻煩現在,各位道兄都在這裡,你以為你是化血宗的人,就能夠一手遮天麼?”
牯牛老怪果然陰毒,一句話之間,就將化血老祖偏袒易楚的打算給直接堵死了。此時,如果化血老祖再偏袒易楚的話,恐怕就會招來殘屠老怪等人的不滿。
“一手遮天倒是談不上,不過,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就算拼得一死,也得拉他當個墊背的。你兒子沒有得罪我,那我問你,這裡是什麼地方?”易楚說話之間,陡然朝著天狐嶺一指道。
“這裡是天狐嶺,乃是我妖族的地盤,你拿這兩個小狐狸是你侍妾當藉口,我勸你還是別再信口胡說,如果這兩個美人兒是你的侍妾,又怎麼會是處女之身呢?血冥子,你不會以為我們幾個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吧?”
牯牛老怪冷笑了兩聲之後,隨即朝著化血老祖道:“化血道兄,還請你主持公道。”
化血老祖的目光在金鈴和銀鈴兩人的身上掃了一眼,就朝著易楚淡淡一笑道:“血冥子,不要再胡攪蠻纏了,今天這件事情,點到為止,還不快把黃牛太歲給放了”
一道道目光,在化血老祖的話語出口的瞬間,就朝著易楚看了過去。雖然這化血老祖的處理倒像是各打了八十大板,但是不管怎麼說,多少都有點偏袒易楚。
再怎麼說,易楚還是眼下化血宗的宗主,化血老祖就是再公正,在易楚和牯牛老怪之間,也要偏向易楚一些。
牯牛老怪的臉上,瞬間升起了一絲怒容,不過這牯牛老怪也是老奸巨猾,心思深沉之輩,沉吟之間,根本就沒有開口。
放了黃牛太歲,有事情等放了黃牛太歲之後再作理論。血冥子,你今日既然狠狠的打在我的臉上,說不定老子也要將這個場子找回來。
“如果我不放呢?”易楚似乎對化血老祖的威嚴置若罔聞一般,笑吟吟的朝著化血老祖說道。
聽到易楚根本就不想借坡下驢的話,化血老祖臉上多了一絲尷尬。這傢伙,還不肯順著杆往下爬真是不知道好歹心思轉動之間,他冷冷的朝著易楚看了一眼道:“我覺得你還不是那種不顧全大局的人,趕緊將黃牛太歲放了吧。”
化血老祖的話雖然依舊平和,但是在這平和之中,卻是隱含著絲絲的威脅之意。
秦劍恆,移山聖手,殘屠老怪,天殘地缺,一雙雙目光,都朝著易楚看去,這些目光之中,隱含著各種各樣的含義。
“啊”,淒厲的吼聲,再次從黃牛太歲的口中喊出,易楚用這嘶吼之聲,直接回答了化血老祖的話語。
一雙雙本來充滿異樣的目光,朝著易楚看了過來,隨著這些目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