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姐扭著屁股出去做飯去了。
一個人微微睜開了眼睛,四下裡看了看喘氣問我:“這是。。。?”
“我家裡。。。你們領頭的拉你們來的”
我蜷縮在牆角對他說道。
“不是廟裡?”
他眼神稍微鬆懈了些,又打量了一下四周。
“不是”
“哦。。。”
他微微點了點頭,驚慌的眼神放鬆了下來。
“小女孩。。。你們村子裡有瘋女人嗎?”
他突然這樣問我。
“沒”
我搖搖頭。
“她在破廟外面哭呢。。。哭的很悽慘。。。很悽慘”
他眼神充滿讓人琢磨不透的冷靜額頭流著汗哆嗦著,還以為他晚上聽見的哭聲是瘋女子,而我全身卻冷颼颼的,背部冒出了冷汗,緊緊的靠著牆壁蜷縮著。
“叔。。。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我看他稍微已經能和我交談了發著抖問他。
“哦。。。頭暈。。。想睡覺。。。”
他額頭上的汗水還是噗噗的往外冒著,順著雙鬢都流到了柳兒姐的繡花枕頭上。
奶奶過了會叫來了愣子哥,愣子哥根據他們表述的症狀也斷言說是涼到了,開了些藥說過幾天就好了。
柳兒姐在屋子門口站著,愣子哥一轉身便與她的眼光撞到了一塊,兩人似乎出現了什麼隔膜,只對峙幾秒便不好意思的驟然換了眼神,從中我看出些眉目,大概是他們之間因為發生了男女之事,不僅偷偷的樂了樂。
柳兒姐最後還是把愣子哥送出了院子大門。
那幾個工人吃了藥就在熱被窩裡呼呼的睡著了。
柳兒姐跟著奶奶出去串門了,我一個人呆在炕上無意思,便跑出去溜達。
地面的積雪泛起了白花花耀眼的光芒,氣溫比下雪時候還要低,我將雙手插進衣兜裡在街上瞎走,一頭傳來了孩子們歡笑嬉耍的聲音,我一陣心熱也跑了過去。
強子也在一夥孩子們中間,蹲下身被人拉著在地上溜雪,老遠看見我了脫身走來叫著我的名字:“善愛。。”
“強子”
“你出來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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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著問我,拍著身上粘的雪沫。
‘恩,老遠就聽見你們在這笑了”
“是嗎?所以你就過來了?我都好些天沒見到你了”
強子天真無邪的朝我笑著,別的小一些的孩子玩的很投入,笑聲一片一片向山野裡擴散而去,傳來細弱的迴音。
“下雪,出來也沒事幹。。。呵呵”
“你爸怎麼樣了?”
我問強子。
“還是那樣,一直在炕上躺著,整個人也瘦得不成樣子了,也不知道得了什麼怪病了”
強子說到他父親就憂心忡忡起來了,眉頭緊鎖。
“強子。。。你覺得咱們村子有沒有鬼呀?”
我四下一張望,悄聲問他。
“恩??”
他瞪大眼睛愣愣的看著我,疑惑不解我為什麼會這麼問他。
“你夜晚聽見過有女的在哭沒有?”
我稍微提示了下。
“。。。沒。。。”
他搖搖頭。
“我只聽見我媽晚上會在被窩裡偷偷的哭泣”
“你確信那是你媽哭泣而不是另有其人嗎?”
我懷疑強子是不是聽錯了。
“是我媽啊,現在我爸那個樣子,家裡什麼事情都要她一個人操累,她心裡難過,常常深夜的時候就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泣,其實我也睡不著,也擔心我爸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