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1更新◎
只不過從某種角度來看, 這畫面著實有些殘忍。
然而這世界上,殘忍總不會出錯。
餘魚將手匕首抽出來的瞬間,感受到了□□的粘連。
她這兩個月也在學格鬥,只不過學的是怎麼使用武器。
餘魚知道自己不是肉搏的料, 她喜歡精巧的玩具般的, 可是又很銳利的袖珍匕首。
餘魚刺的地方不是要害。
刀疤臉第一次從腹部的疼痛當中回神, 看向餘魚的時候,看到餘魚那雙漆黑的眸子正盯著他看,裡面沒有太多的情緒,刀疤臉甚至感覺她在笑。
只是這笑容令刀疤臉感到毛骨悚然。
不為別的, 只因為她臉上連一點殘忍也沒露出來,可卻令他感覺到,她想要他的命。
六子眼睛斜盯著餘魚那沾滿了血的手,緩緩閉上了眼睛。
匕首一抽出來, 彷彿按動了某個開關。
餘魚身後的人一擁而上,而被陳海封一腳踹倒的刀疤男悶哼一聲。
餘魚朝前走了一步, 鞋底踩上了這刀疤男的臉上,刀疤男的鼻子和嘴巴被用力的碾過,就彷彿他剛才一腳揣在六子臉上那樣。
身後的人一擁而上帶起了風。
餘魚漆黑的髮絲被這風帶起來, 她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對面的人如同一張紙一樣,被她的人撕碎,碾壓。
她嘴角揚了起來, 露出了一個和善又殘忍的笑。
*
至於這船是哪裡來的, 舒南給的。
或者說, 是餘魚讓舒南不得不給的。
餘魚只要給餘景天打個電話, 舒南掌管的一切都得為她所用。
這便是親生兒子和義子的區別。
哪能一樣。
舒南在得知了港口發生的事情後, 差點咬碎一口銀牙。
他打電話給徐寧硯,說:“徐寧硯,你不是管餘魚麼?她把手伸到我這裡來了,說調船,我半夜就得給她安排人調船開岸口,下次呢?”
電話那邊的徐寧硯卻問:“下次怎麼?”
舒南笑起來,問:“徐寧硯,你倒是會裝傻。這次是調我的船,下次就是分你的街區,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不和我聯手除掉餘魚,你覺得餘家有多少東西能落到你手裡?”
舒南這個人有點領導頭腦,可是在徐寧硯看來,太不會藏,野心赤裸裸地露在明面上,餘景天能對他有多少喜歡?更何況,就像他說的,餘魚回來了,親兒子回來了,他一個義子的生存空間還能有多少呢?
徐寧硯是個聰明人,在餘魚回來之前,他最受餘景天器重。
餘家的二小姐和三小姐也都對他有意思。
可惜的是,徐寧硯雖然不信餘,可眼高於頂,他從來沒想過要仰仗餘景天活著,以後成為餘家的贅婿,他牢記自己的出身,打的算盤是獨吞餘家——把這餘家的家業改成徐姓。
“你要是這麼怕,就自己動手。”
“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
聽到徐寧硯冷淡的、置身事外的話,舒南很不得把手裡的手機砸碎。
不過徐寧硯在掛掉電話之後,轉頭便撥打了另一個電話。
電話裡那人一五一十地將餘魚的情況全部告訴了徐寧硯,包括火併的一些細節。
聽到餘魚有木倉,徐寧硯眉頭皺了起來,她,怎麼敢用木倉,又聽到餘魚把刀子插進了對面領頭人的肚子裡,徐寧硯的眉頭便皺得更緊了些。
“的確奇怪。”
“她好像換了個人一樣。”
“莫非之前……都在藏拙?”
徐寧硯自言自語。
片刻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