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我沒有打算那麼做。”
“那就好。”義正好像鬆了一口氣。他喝了一口咖啡,好像想到什麼似地抬起頭來。“剛才你說的那個人……叫做村岡公子,是嗎?”
“是的。你對她有什麼印象嗎?”
“我不確定她是不是姓村岡,不過我印象中,美晴確實有一個叫做公子的朋友。”
“她是個怎麼樣的朋友呢?”我精神一振地問。
“該怎麼說才好呢。”義正抱著胳膊,偏著頭。“只能說是酒肉朋友吧。她好像是美晴年輕時在酒店工作的時候的常客。”
“美晴在酒店工作?”我重新問了一次。“你是不是說反了?應該是美晴有一個叫做公子的朋友在酒店工作,而美晴去那個朋友的店裡吧……”
然而,義正卻搖搖頭。“美晴曾在一家營業到深夜的酒吧工作。我也去過。還在那裡遇見過那個叫做公子的女人。她明顯就是一個……”他稍微壓低了聲音,“在賣的女人。從她給人的感覺就看得出來。”
我縮著下巴,吞了一口口水。我心想,如果她之前是在做雞的話,看在條件不錯的份上是很可能接下勾引朋友丈夫的工作的。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時候呢?好幾年前了,大概是七、八年前的事了。”
美晴沒有告訴過我,她有一個那樣的朋友。不過話說回來,我本來就完全不知道她的交友情況。
“你說,你和公子見過面,是嗎?”
“嗯。”
我從外套的口袋裡取出照片。不用說,是那張和信附上的照片。“是這個女人嗎?”
義正將照片拿在手上,皺起眉頭看了好一陣子之後,點了點頭。“是這個女人。她比我之前見到她的時候老了不少,不過是她沒有錯。”
我按捺住想要大叫的情緒,接過照片。這下證據成立了。有了親哥哥作證,美晴應該只好放棄狡辯了吧。
“從你剛才的話聽來,好像是這個女人害你們離婚的,她究竟是幹了什麼好事呢?我看還是跟錢脫離不了關係吧?”義正問我。
“這個嘛,嗯……”我語意不清地含糊帶過。
“是不是美晴借錢給那個女人,結果錢收不回來了呢?從前發生過一次那樣的事。”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要我說明詳細情形,請你饒了我。”
“嗯,是啊。我就算問了也沒用。”義正抓抓頭。
我打成了此行的主要目的,已經沒事需要問眼前的男人了,於是伸手抓起賬單。
“美晴也是個笨女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像你這樣穩重的男人卻又鬧得離婚收場。她大概是忘不了和之前交往的男人一起過的奢靡生活吧。”
我用手勢打斷他。“她之前和怎樣的男人交往呢?”
“詳細情形我也不清楚。我沒見過那個人,不過聽說是同一間公司裡的同事。”
“人壽保險公司嗎?”
義正搖頭。“比那更早之前。那家公司該怎麼說呢?好像是什麼股票買賣的顧問公司。”
“他們在那家公司裡談辦公室戀情嗎?”
“嗯,大概是那麼一回事吧。不過,最後分手了。”
“分手的原因是?”
“不曉得。”義正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美晴說他們的感情由濃轉淡,不過我猜大概是美晴被甩了,畢竟對方那個男的和美晴分手之後馬上就和別人結婚了。這代表對方從一開始就是腳踏兩條船。如此一來,美晴很難再在公司裡待下去,所以辭掉了工作。”
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我的心中逐漸蔓延。“你知不知道對方那個男的叫什麼名字呢?”
“我不知道耶。當時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