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聲開口:“父親,您為何會提前預料到淮北軍的動作?”
一旁的徐暉聽言,代替穆正鴻做了回答。
“有些東西不是光靠等,得運作。”
“你真以為淮北軍有資格成為江城的勁敵?不過你父親一手推上來的幌子而已,一切就是為了這一天。”
“當然,這一切本來會更加順利的。如果一切都依照計劃進行,這些私軍不會有任何爭議,也不會讓江城損失不少能猜到你父親打算的聰明人。”
“但現在出了沈泱泱這個變故,那些錢又根本沒辦法還清,與其到時候被動承擔罵名,甚至出現讓你父親罷職的輿論,我們只能化被動為主動了。”
他又看向底下這些軍隊,重嘆一聲。
“就是這樣一來,這些費盡心思養出來的軍,怕要損失不少了。”
穆正鴻自然比徐暉還要心疼,但現在也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也就在三人神色各異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道無比急迫的聲音。
“大帥!大事不好,事情有變。”
幾人轉過身,就見來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上了高臺。
穆正鴻已經受夠了這種屢次三番所謂的變故,瞬間便沉了臉。
“你好歹也是個高階軍官,現在這是什麼樣子?給我好好說,又是哪裡有變。”
軍官卻無法如穆正鴻所命令的那般恢復淡定,嗓音極其僵滯。
“那邊所有的暗探都沒了訊息,包括安插在淮北軍的幾個高層臥底。”
“我們當即便讓人去查了,從三天前開始,我們收到的就都是假訊息。”
“就像是安排好的一樣,昨晚都還如期收到淮北軍到了關口的訊息,這才短短半個晚上的時間,就有突然有另一個訊息在滿城傳。”
穆明遠率先追問:“什麼訊息?”
軍官咬了咬牙,才回答:“淮城已於昨夜十時徹底淪陷,淮北軍閥死傷上萬之後無奈認降。”
“現港城唐硯修,已上任淮城及淮北軍下屬省城......最高軍事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