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明討厭她,可為何他一定要睡在她的身側?
花枝輕嘆一聲,忽然房間的門被推開。
未看清進來的人是誰,花枝還以為是長柳,便開口問道:“怎麼了?是王爺叫我去書房侍奉嗎?”
那人放下手中的東西,緩緩走到床榻前。
花枝抬頭眼底露出驚訝。
“小舞姐姐?你怎麼”
小舞的眼眶微紅,“王爺吩咐,從今日開始我便在偏房侍奉阿奴姑娘。”
“什麼?!”阿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從床榻上爬起,“王爺怎麼會”
她剛坐直身子,小舞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阿奴,前段時間你為我做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明明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同那些人一樣選擇鄙棄你,無視你,小舞姐姐根本不值得你付出那麼多!”小舞的眼淚撲簌的掉下,聲音顫抖的說著。
看見她這副模樣,花枝急忙去扶她,“小舞姐姐,你不要這樣,我從沒有怪過你,其實失竊的事情,我也沒有做什麼,不過是說出真相。”
“但你完全可以不理會那件事,何必為了我同李婆婆作對?”
“我怎麼可以不管你?”花枝皺眉說道,見小舞不肯起來,直接撲上去一把抱住她。
“我還記得,過去你對我所有的好,我病了是你想辦法給我治病,我受罰每次都是你在一旁求情,別人欺負我,每次都是你護著我。”
細數著小舞的好,花枝的眼眶也忍不住紅起來,“哪怕你再也不願意理會我了,我也不會忘記你曾經對我的好。”
小舞也抬起手抱住花枝,眼淚不僅沒有停歇的跡象,反倒掉的越兇,“對不起,阿奴對不起,是小舞姐姐不好。”
長柳走進屋內時,便看見二人痛哭的情景。
“喲!你們這是演哪個話本子上的戲呢?”她打趣的問道。
被她說的,二人同時不好意思的放開對方。
花枝抬手擦掉眼角的淚花,疑惑地問道:“我還沒有搞清楚,小舞姐姐為什麼要來侍奉我?這是王爺的吩咐?”
其實小舞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剛被放出來幾天,雖然失竊案真正的小偷已經被抓到,但是同屋的所有人都不願理她,只因為她們將她同阿奴歸為一夥。
小舞正因此事頭疼,今日一早李婆婆就跑到她那,讓她收拾東西,說王爺讓她搬到正院旁邊,從往後在偏房侍奉。
她把這些告訴花枝,可花枝還是沒有明白,為什麼要讓小舞來侍奉?
他昨日不是剛說完討厭她,怎麼今日反倒對她更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