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落甩手一個巴掌:&ldo;你是不是覺得很開心,終於看到我的笑話了?公子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rdo;
柳枝眼眶含淚,捂著臉頰垂頭道:&ldo;奴婢不敢&rdo;
肖雨落瞪著雙眸,一把揪住柳枝胸前的衣襟,紅著眼道:&ldo;我告訴你…公子是喜歡我的是愛我的他親口對我說的!&rdo;
楚洛衣收斂了身上的氣勢,因為她知道,在這裡,她一無所有,沒有狂妄的資本。
王直打量著面前的楚洛衣,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驚艷,后妃他也是見的多了,卻從未見過這般榮華,不過美中不足的是,這個女子似乎太過沉寂,沒有一絲生氣,這樣的人,即便送到後宮也不會得到太久的寵愛。
&ldo;果然是姿容無雙,更難得的是,還有一顆靈巧的心思。&rdo;王直點頭稱讚道。
&ldo;是廠公慧眼無雙。&rdo;北流雲極其謙恭。
&ldo;婚事一成,本座準你們休息半月,半月後,本座將會親自傳授你武功。&rdo;
&ldo;多謝廠公,為廠公效命,萬死不辭。&rdo;
兩人離開後,走在茂密的林間,北流雲始終沒有問過,她是否甘願嫁給他。
因為他知道,無論她願不願,她都只能是他的。
&ldo;北流雲。&rdo;
&ldo;嗯?&rdo;
&ldo;這場婚事,我要整個東廠的人都知道。&rdo;
&ldo;好。&rdo;北流雲沒有多想,揚起嘴角,看著身側的女子目光溫柔。
幾日後,一場婚事在東廠舉行,沒人知道他是九皇子,只知他姓北,也沒人知道她是一名宮婢,只知她貌美傾城。
沒有花轎,只有兩個一身紅袍似火的人站在空曠的校場,沒有喜宴,只有數千神武軍和錦衣衛懷著各種心思側目。
男人一身紅袍,更襯得妖媚橫生,眼角微挑,燦若春花,琉璃色的眸子被女子的嫁衣映的火紅,像極了晚霞。
一隻素手掀起了頭上的蓋頭,眾人驚愕的看著楚洛衣。
楚洛衣掃過四周,瞧見東邊樹林裡那片荊棘花叢,花叢中正盛放著幾朵海棠。
楚洛衣轉頭看向北流雲道:&ldo;我要那簇海棠。&rdo;
北流雲沒有遲疑,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向那片荊棘花叢。
楚洛衣沒有跟去,就那麼看著男人的背影,在場的眾人也都追隨著那抹殷紅的身影而去。
北流雲挽起袖子,撕開荊棘圍成的柵欄,頓時素白的雙手,沾滿一片片帶血的劃痕,男子目光恬淡,卻流自有一種堅毅。
每向前走一步,荊棘甚至會劃破那流光的紅衣,繼而可以遠遠的瞧見,荊棘樹枝的枝椏變成暗紅色。
肖雨落站在人群末端看著一步步走向荊棘從中的男子,眼眶濕潤,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人們無聲的看著面前的這一幕,而北流雲輕輕折起那簇盛開在荊棘從中的海棠。
鮮紅的海棠花,和男人布滿鮮血的手掌交匯在一起,詭異而刺目。
海棠花出現在楚洛衣面前的時候,一直面無表情的女子忽然笑了,接過後卻將男子辛苦得來的海棠扔在了地上,紅色的鸞鳳繡鞋穩穩踩在了上面。
人群中一時間議論紛紛,北流雲神色不變,只是寵溺的看著面前的女子。
可是肖雨落卻再也忍不住,她怎麼可以這般踐踏公子的感情。
肖雨落衝上前去:&ldo;楚洛衣,你這個下賤的東西,那是公子親手為你摘下的!你沒有瞧見公子身上到處都是傷痕麼!&rdo;
楚洛衣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