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趙蓉沒有象那個少婦那樣細緻地分析。可兩人立即反應過來。這樣就進了京的確不好。
石堅苦笑了一下:“聲名,有時候真的害死人。”
從他穿越這個時代。在李府做詞,固然是氣李家的市儈。可他的想法的確有為自己增加聲名地意思。假如三部小說是為了老太太高興,那麼寫《資治》可叫自己無從辨駁。從內心深處,特別是他進入開封后看到開封的繁華,立下的誓言,想把這個朝代變得更強,因此他不知倦怠地做事,可卻將自己名聲增達到一個幾乎無人可比的高峰。
他看著窗外,似是在回答申義彬,又似在自言自語,說:“無欲則剛。”
申義彬知道這時說什麼也晚了,不過他看著上首兩個少女,心想:我的石大人,難道你真的什麼也沒有了嗎?
事實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既然申義彬歸來,石堅就準備出發。這次他鑑於第一次進京時太轟動,還是和第二次進京一樣,是黎明時悄悄出發的。但上次李楠說的話他還記在心上,這個天理教自從被自己抓獲了一大批人後,特別是薛奎採取自己的禁閉法,順藤摸瓜抓了不少人。但石堅透過朝廷地邸報,知道其中地主謀並沒有抓獲不少,只是這樣一來,他們許多產業全問暴露出來。可以說這次天理教與自己結下的仇到了仇深似海地地步。同時還有兩位尊貴的少女同行,他不敢馬虎,將家中地護衛全部帶上,同時還有趙蓉與趙堇留下的護衛。這一行隊伍還是浩浩蕩蕩。石堅為了遮掩,打著王家商號的旗幟。
兩天後,他們來到廬州,這時天色已晚,他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趙蓉倒還罷了,趙堇難得出宮,看到什麼都新鮮,非要上街逛逛,石堅不好阻攔。他轉過臉去,看著趙蓉,意思是想要趙蓉勸勸趙堇。可是趙蓉也是臉上笑吟吟的,看來她也有些意動。石堅沒有辦法,只好帶著她們上街。但他沒有鬆懈,吩咐護衛在暗中保護著。
作為一個古城,現在的廬州與開封相比,差了許多,不過比和州還是大一些。即使是在這暮色裡,街上還有稀稀疏疏的行人和小販。這些小販賣的東西也很有平常,可趙堇大多沒有見過,況且價格也不貴,看到什麼都要買。石堅現在幾個準妻子,也只有她最小,也溺愛著她,由著她來。就連趙蓉也在一些有特色的工藝品前駐足,石堅也不能顧此失彼,主動掏腰買下她看中的工藝品。一會兒丁圃身上就背上一大包不知有用還是沒用東西。石堅看得汗顏,心想。看來不管是在前世還是在這個朝代,購物是女人的天份。
天很快就黑了。一行人來到一家酒樓吃晚飯。有趙蓉和趙蓉在,石堅只能將她們帶到樓上地雅間。其實石堅挺懷念前世吃大排檔的滋味,可看來現在即使沒有這兩個少女在,他也不能在路邊地小攤上嚐嚐地方風味了。不過他們到樓上時。看到一個少女在彈琴賣唱。本來象這種大酒樓裡都有一些姑娘們在賣唱,石堅也不在意。可這少女正好唱石堅“所作”的《紅樓夢》裡的葬花詞,而且唱得還極為動聽。石堅不由地看了一眼。這個少女長得還頗為清秀,但讓石堅感到詫異是這少女衣服穿得極為樸素。他不用上前就看出她穿的是棉布做地裙子。現在由於棉花的普及。還有石堅的新紡織機器的公佈,棉花地價格一跌再跌。家家能穿衣服的確不是一件夢想。但是絲綢的價格卻一漲再漲,價格比石堅剛來到這世界時翻了好幾翻。冬天還好一點,象這夏天棉布吸水性良好,可畢竟沒有絲綢涼爽。現在不用詢問,看衣服就能看出他的基本情況。穿舊衣服的家境情況很差。穿新衣服情況一般,穿綢緞家庭情況良好或者很好。象這個姑娘這種年齡,姿色也不錯,可穿得如此樸素,不用說她是一個清倌人了。
石堅看到她這種情形,心中很是佩服她出汙泥而不染。不過他不能上前對她說,你這個小姑娘品德很不錯啊,連我這個參知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