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日輪流審判案件。左右廂公事幹當官,分管檢查偵訊和處理輕微事件。司錄參軍一人,處理戶口婚姻等糾紛。象電視裡包策展三人幹了那麼多事。那簡直是不可思議。如果包大人真這麼做,可以說他連睡覺時間也沒有。要不了三個月,他會和諸葛亮一樣嘔心瀝血,鞠躬盡瘁了。那麼再看江通判是做什麼職責的?通判,相當於州政務監督官,作為州地副長官,全州的行政公事都須經過通判,才得施行。
因此石堅一見面說恭喜他升官發財。但是他在宋朝司法機構裡只是有監督案件權。象這樣抓捕犯人的工作只有捕頭或者司理參軍帶著捕快衙役才有權利抓捕,不但他抓捕權沒有,就是連審理權也沒有。當然他要是和石堅那樣是欽差,奉命辦案。那是可以的。或者他現在是總理全州事務地知州,那也有權利,但必須要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負責,除了大案要案,沒有那一個知州這樣做的。
他在心裡埋怨自己今天腦子怎麼就發熱了。這個齊大少是齊耿唯一的兒子,平時也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江通判是作為齊耿的下屬,於是幫這齊大少揩了不少屎。今天他剛吃過晚飯。看到這個大少爺吃了那麼大虧。於是親自帶著衙役來幫他擺平。/*/現在他才明白既然人家打了齊耿的兒子,還呆在酒樓上有持無恐。來頭還會小嗎?自己不是在找死。
他說道:“石大人,下官誤會了。誤會了。”
一聽到他喊石大人,而且還自稱下官,這個齊大少似乎也知道石堅的身份,他開始臉上露出恐慌。
石堅冷笑一聲:“誤會,要是本官不是石堅,那就不是誤會了?好象今天地事還不小,不過本官只是參議權,可不敢逾越。”
石堅現在身為參知政事,也就是副宰相,有毗大政,參庶務的權利。就包括齊耿教子無方他都可以管,但沒有聖旨就沒有審理權。他現在的職務相當於門下中書兩省侍郎權利的結合。後來在南宋時直接將二省侍郎並改成參知政事。因此他有此說。不過他這個職位是在他回家守孝時劉娥加封的,他還沒有屢行過。但江通判也不是呆子。他也知道石堅孝期已滿,平時石堅很少出門,他也沒有時間出門,況且這是在廬州。還有西北有戰事發生,現在他身邊還帶著這兩個尊貴的少女,不用想,太后想要他回京挽救局面,並且還用這兩個尊貴的少女來請他,以示優柔。反正就是石堅要大用了。在這種情況下,不要說是他,就是齊耿也逃不了。
他連連打自己耳光,說:“下官該死,下官該死。”不過頭上的汗珠終於象雨點一樣落下來。
石堅說道:“不過今天這案子好象還不小,本官相信廬州不能會全部是一窩老鼠,總應當有一個主事地吧。”
最後一句卻是針對剛才這個少爺說張微是老鼠說的,說完一掃衣袖進了雅間,將門一關,不再理睬他們。他晚飯才吃了一半,還沒有吃飽。不過這對於他來說也是一件雞毛蒜皮的事,也不值得他操心,相反他更感興趣是廬州的官員怎樣處理這件事地。
江通判立即向樓上這些全部留下來看好戲的食客詢問事情的經過。一聽他傻了眼。本來這個齊大少強搶民女就不是小事,而且縱容家奴持兇器欲要殺害朝廷命官,無辜想要毆打舉人,最主要他還要想強搶那兩個主兒。不過他知道朝廷不會將這件事公開,否則連他老子齊耿也要掉腦袋。再算算自己的過失,媚結上司是逃不了的,欺壓良民也是逃不了的,逾權更不用說。
現在宋朝夏天還不算熱,至少比石堅前世呆在那個四大火爐裡工作的城市要涼快得多。可畢竟季節正值大署,正是一年最熱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