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他看著眾人。問道:“你們一個人都看不出來麼?”
說完後。他叩了一個頭說道:“太后。皇上。恕微臣無禮。微卑言輕。一沒有權利參預朝政。二沒有資格管理朝中以及宮中之事。臣越職了。如果太后生氣。或者認為臣錯了。可以讓臣回和州去。朝中是要講究禮儀法度。可臣自幼沒有很好地教育。性格散淡。象這樣做一點事情還要怕三怕四。臣很累。”
說到此處,他將頭頂上烏紗帽拿下來,盤在手裡,再次說道:“或者這最後一頂帽子,也不是臣能戴得起地。”
不過他想到趙_與趙蓉,最後還是將它戴在頭上,回去和趙蓉商量一下吧。然後環視了一下眾人,問道:“我只是深受先帝之恩,想為朝廷做一點事情,更想使大宋變得強大繁榮,一不為名,名太過了,過到讓我忌憚的地步。二也不為了利,地位也位居人臣過,更不缺少金錢。可是為什麼這麼難呢?”
這個問題使劉娥與一些大臣無法回答。而另外一些大臣更想到石堅才二十一歲,但幾起幾落過。每當朝中有事立即把他請出來當救兵,事情安定下去,立即開始踢人。確實石堅這幾年來做什麼事情都艱難無比,許多大臣都是苦澀地一笑。
石堅又說:“太后,再恕微臣今天無禮,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這些事務本來就不是臣的責任範圍。恕臣沒有意見提出。”
說完一撣袍子,離開了大殿。
劉娥還拿石堅無輒,他一沒有反意,二也沒有犯更大的錯誤。大不了判他一個失禮,將他庭仗,那麼可想而知,這個石堅肯定一怒之下摞掉所有的挑子,什麼也不管了。
沒有事便罷,一旦有事朝廷怎麼辦?而且她剛才也聽到石堅說地那個“好大好長”,這朝中所有大臣硬是一個人也沒有看出來。
最苦惱的是趙禎,他還記得石堅前幾年和母后還是一團和氣,才回京城也是一團客氣。可就是幾個月間,卻變化成這種樣子。當然他不知道就是泥菩薩也會逼火的,況且石堅現在聽到這個訊息,他立即判斷天理教這回真地有大動作了。但他手中沒有權利,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在從容的佈署,石堅更急。最主要的是他現在也有了一種想法,那就是他在劉娥心目中地位還不及一個宦官!
過了半天,劉娥才憤憤不平地說道:“反了,想要造反了。”
連反對石堅的大臣都露出奇怪地神情,心想造反,石堅可不會。如果他要造反,在陝西手握幾十萬精兵良將,縱跨幾千裡,還有那什麼喀拉汗國王的支援,雖然未必將宋朝消滅,但想要雄居一方還是可以的。現在石堅造反,莫非他是傻了。
當然現在劉娥在暴怒之下,一個大臣也不敢插言。
而且原來和石堅作對
在寒心。石堅在朝中一直很柔和低調,除了妨礙他生氣,但對他人身攻擊,很少辨護過問,這也是一些大臣敢向石堅發難的原因。可現在石堅這樣的舉動,讓他們產生一種映像,那就是他想要處置一個人就非得要處置。別看羅崇勳是一個宦官,可也是一個四品官員,如果論寵信威望還更在許多大臣之上。
別看現在劉娥很生氣,但羅崇勳十有**是保不了。因為好大好長一出來,劉娥還得乖乖地請石堅出面解決,那麼意味著羅崇勳也乖乖地受死。但天知道石堅下一個目標不是他們?
但不管他們是什麼心理,事情總得要解決。特別是石堅說地好大好長,不能不引起警覺。石堅雖然不是出家人,可從來沒有打過逛語,而且都讓他感覺到好大的計劃,好大地手段,那麼來勢不會比元昊弱。
於是大家人手一份地圖,反正現在印刷業也先進了,印刷成本也很低廉。連趙禎和劉娥都拿著一份宋朝疆域圖在看。現在宋朝在中原擁有地土地,就是收回了西夏,還遠趕不上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