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果依你這樣的說法,南唐土地上地人就是壞的了?那麼我原來也好象屬於南唐人,難怪趙大人看我不順眼。”石堅老家在和州,原來也是南唐土地,所以有此一說。但這些人也只敢攻擊石堅種種不是,可不敢說石堅是壞人。石堅又說:“而且好象趙稹也是宣城人吧。不過趙大人似乎也早忘記了祖宗是誰!”
“你!”趙氣憤地瞪起眼來,可他看到好幾個大臣用不善的眼光看著,如果按照他剛才的說法,不要說地方,就是朝中也有許多大臣來自江南
中用文人治國,江南出才子的機率比北方大得多。
石堅又說道:“其實哪裡都有壞人,也有好人。不能一棍子全部打死。不相信,等天理教事一了,你會大吃一驚。”
他是指那個幕後的兇手,甚至他都懷這個人在那一個群體,可現在劉娥對他猜,他沒有權利逾越,也沒有權利調查,只有長嘆一聲。
“好了,別在這事上爭論了,”劉娥為趙打了一個圓場,然後問道:“石愛卿,現在哀家不明白地是,你也知道不管是天理教打的什麼主意,所有地發動還是要靠契丹人來完成。可現在為什麼你只一味地提防守,而不提進攻?象在石嘴子山一戰,契丹也沒有那麼可怕。”
雖然她也有些刁難,可不能說沒有道理。於是被契丹人主動進攻,宋朝到時候來防守,還不如主動進攻契丹,況且收復幽雲,才是宋朝人最大的願望。剛才石堅說這個國家應當拿下,那個國家應當收下,不能連這個坎也過不去吧。
石堅還是微笑地答道:“回稟太后,臣收復西夏準備了多少年?比起西夏,契丹國家更大,人們更多。臣也想將契丹拿下,但現在不是時候。因為奸滅契丹,要舉國之兵,那麼後方必然空虛。在這情況下必然要後方安寧。因此必須要等將天理教在國內地勢力全部撥除。而且再過幾年,微臣應該也有子女,那時候出兵也穩妥一點。”
有了子女,與出兵有什麼關係?
但還是有幾個大臣明白過來,連劉娥也是老臉一紅。石堅這是說契丹更難打,想要打契丹,必須帶更多計程車兵。憑藉現在劉娥對待石堅地態度,她能放心將這些軍隊交給石堅麼?過了幾年,等到石堅有了子女,最好兒女成群,把這些人往京城一留,也等於是一個人質。這樣劉娥也會安心一點。
石堅又說:“當然,這一點,對我們宋朝不利。但如果利用得好,可以藉助地利,將契丹進一步削弱。而且天理教以及他們背後的黑手也將現出身形。一個露出面的天理教就不會那麼可怕了。”
這時候,又有一個大臣問道:“石大人,可不可以讓我問你一個問題。”
石堅一看,這個人不正是寇準的女婿王曙嗎?現在老寇也死了,劉娥也慢慢忘記或者淡化了寇準的恩仇,將老王同志又從地方上調來,擔任御史中丞兼理檢使,理檢使還是第一次出現地新官職。
石堅微笑,老寇這個女婿可是一個不錯的官員,有大臣體,而且居官深自抑損,方嚴簡重。前年歐陽修、尹才中進士,為其手下,歐陽修喜歡遊宴,王曙厲色說道:“諸君縱酒過度,難道不知寇萊公晚年之禍邪!”
歐陽修也有意思,他答道:“依晚生看,萊公到了晚年時,還不知節制耳!”
意思是寇準到了晚年變本加勵,不知節制,這是招致禍起地根源。
王曙默然,寇準之禍,連他這個做女婿的也跟著吃了不少苦。然而也不生氣。在歷史上他做了樞密使後,第一個推薦的人就是歐陽修。
石堅說道:“李織終究是一個女子,而且歲數也不大,縱然她手上再多的金錢,沒有政治閱歷,怎能制訂出這些陰謀詭計,就是臣也不行。”
石堅第一次進京,讓丁謂殺得措手不及,這還是他有著幾十年前世經驗在哪裡。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