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後。石堅猛然想起一件事。這個民族的歷法與通用的歷法不一樣,也將一年分成十二個月與四季,但把農曆九月作為歲首,每年十二月下旬到次年二月相當於農曆八月到十月,每逢亥日,各地依傳統分批過節。要分七批,在古代更是分成九批才能過完,歷四十九天,也是世界上時間最長的節日。不知道現在走過七批還是九批,但現在還能看到末尾。
他再次說道:“藉端?”
這個小姑娘才咯咯笑起來,說道:“對啊。客官在宋朝的京城也聽說過?”
石堅心裡我那是在京城聽說過,是在電腦上看到的。石堅說道:“好啊。”
既然來了。看看這個,端節是怎麼回事吧。
然後又問道:“那位教書的小姐是怎麼回事?”
這個船家女向四周看了一下小聲地將事情告訴了他。
那個孟老夫子來到寨子裡教書已經半年時間了。可前段時間看到洞主向他們收稅。不知怎麼了,他上去說不應當收稅。最後發生了一點衝突,還有這位老先生又向洞主討要桌子椅子還有書,又沒有要到。一怒之下。說他要到京城打官司。然後真地離開了,臨走時還讓他的女兒紫依代替他暫且教一下學生。
洞主就在渡山攔住了他。於是他從北邊大山試圖翻過去,另找道路。
但到了牛頭山,說到這裡,這個船家女一指北方那座大山,只是夜色已臨。石堅看到眾山蒼茫,看不到那座牛頭山什麼樣子。這位先生到了牛頭山。就掉到山下的懸崖下邊,摔死了。可是塞子裡許多人說這件事有些古怪,那邊的山道也不徒峭,老夫子是尊稱,才四十幾歲的人,身體不強壯,但也不至於走路這麼不小心,掉下懸崖。
後來朝廷官府聽到此事,一個大人帶了許多士兵來了。也沒有查出來。但這個大人看到了紫依以後,說是要納她做夫人。紫依不同意。後來這個大人又上門說了一次。雙方還吵了起來。
石堅沉思起來。關於收稅之事,朝廷是下了聖旨不讓官員收稅。可對於這些羈康州來說是一紙空文,本來朝廷用的以夷制夷的方案,雖然各部也有官職,還有少量的薪俸,可不同於中你,鑰廷要撥下大量開要發此數康州也免稅,是不飾疵大概是那位老夫子迂氣發作。
不過這件事也是一個警鐘,以後對待這些羈康州的政策也要改變了。不要搞得連兩灣大陸還不如。
但這筆教育款項是有人吞沒了。是誰呢?洞主?還是朝廷官員。
天高皇帝遠,一般大臣根本不想來這些偏遠,有時候官員犯下錯誤,就是下放到這些地方。因此官員大多良莠不齊,其中莠肯定多於良。加上他們骨子裡也看不起這些百姓。手是矛盾積壓下去。反過來這些地方的百姓生活過得極苦,有時候矛盾激化起來,變成了起義。為什麼縱觀宋幕一代,可以說是百姓生活條件是最好的,中原相對來說相安無事。可邊遠地區小型起義不斷?也是這個原因。就象西夏立國,可以說對宋朝的打擊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可與開始與宋朝官員欺壓党項人也不無關係。否則李繼遷那有那麼大的號召力?
這個問題也要解決啊。
本以為趙守節落網,加上現在朝中君臣開明。宋朝進入了正常的軌道。自己的責任越來越輕了。可需要做的事情還是很多。這不是支援邊遠地方多少錢的問題,而是轉變所有社會精英對少數民族的看法。只有將這些少數民族真正當作一家人了,才能主動去融合他們。最後朝廷內外才會相安無事。
可現在叫朝中士大夫們,把這些獠、蠻、蕃、夷、秋等,當作一家人?看看這些字旁邊那麼多的反犬旁吧。
鞋子走在石板上,發出踏踏的聲音。
石堅問道:“你知道那位大人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