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演武場有人約斗的訊息剛一發布,頓時有不少正好路過附近的修士聞風而來,片刻功夫便聚集了上百人。
“李四,那傢伙不是器堂的李四嗎?”
李四這段時間提煉礦石在煉氣期的修士中已有點名聲,場下有不少人或是請其幫忙過,或是有所耳聞,當下有不少人認出了出來。
“恩,是他,聽說他在煉體上頗有心得,這戰鬥有看頭。”不少見過李四提煉礦石之人看好李四。
但也有人反對道,“那可不一定,對面那人可是執法堂的青衣,況且境界還高了兩層。”
“切,執法堂的就了不起嗎?一群仗勢欺人的傢伙罷了。”旁邊有人嗤之以鼻,顯然對戰堂意見不小。
本是一場普通之極的約鬥,在眾人的議論中漸漸變了味。
“誰說我執法堂仗勢欺人來著,有種大聲點。”一個銅鐘般的聲音猛然在場邊響起,整個演武場頓時靜了靜。
一個輕柔的聲音卻在此時響起,“呵呵,屠天虎你倒說說,以九境約鬥七境之士,這不是欺人,那還要怎樣才算欺人。”
說話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靜寂之中卻顯得格外刺耳。
屠天虎掃了掃聲音來源之處,悶聲道,“哼,我倒是誰,原來是戰堂的魚師兄啊,師弟久聞師兄大名,等會還望師兄賜教賜教。”
“戰堂的魚師兄?莫不是那被稱之為戰堂煉氣期第一人的魚歡?”場中有人低聲驚呼道。
“噓,你他媽小聲點,那傢伙的劍殺人不帶血。”
魚歡走了兩步,略微靠近了場中一些,笑看著屠天虎,說道“我出劍向來見血,賜教就不必了,我們不如賭一把?”
屠天虎沉吟了片刻,“如何賭法。”
“我壓五百靈石賭李四勝,一比二的賠率如何?”
魚歡此言一出,場邊卻是炸開了鍋,眾人皆覺得不可思意,那魚歡竟然認為修為低了兩境的李四會勝。場邊不少人對執法堂頗有微言,希望那李四獲勝,但心裡的希望畢竟是隻是希望,若真讓他們撇開個人恩怨進行判定的話,那答案自是不言而喻。
屠天虎沉聲說道,“好。”
他本以為魚歡會賭李四能堅持多長時間,哪想竟是直接賭李四勝,五百靈石可不是小數目,既然有人靈石多的沒處花,他自然不會客氣。
“開始吧,我還有事要辦。”魚歡取出五百靈石用布袋裝了,丟在場邊的觀臺上。
屠天虎二話不說,取了一千靈石也用布袋裝了,丟到了魚歡的袋邊。一千五百靈石,怕是夠一個普通修士數年之需,不少人兩眼冒光,卻不敢靠近那觀臺半步。
“等等。”看著觀臺上的靈石,李四亦是心癢不已,“我可不可以也賭一把。”
魚歡看了一眼屠天虎,見他無所謂,便朝李四說道,“可以,不過只能壓你自己勝。”
“那是當然。”李四笑嘻嘻的走到觀臺前,從袋中往外掏著靈石。
一千,當李四停止往外掏靈石之時,場中更是起了一片議論之聲,這些是這月許間,李四靠賣體力換取的酬勞,加上之前剩餘的百來塊,已是李四儲物袋中的全部積蓄。
魚歡和屠天虎的靈石皆用布袋裝著,靈石在眾人眼裡更多的只是數字的概念,而李四的卻是堆放在外,直接刺激著他們的眼球,場中之人望向李四的目光頓時有些異樣,李四卻渾然不覺。
魚歡大笑道,“好小子,我倒是小瞧你了。不知,屠兄意下如何。”
屠天虎眼皮猛得跳了跳,他有些不安,但看了看場中兩人境界、年齡上的差異,心中定了定,只當這李四是自信過頭了,何況他已是騎虎難下,此時要是退縮,無異於輸了。
“李師弟真是豪爽之人,還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