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替她照顧好自己的母親。
靳墨沒有接她的話題,而是提其自己有約,要先行離開了,並且吩咐阿文送詹妮弗回家。
“靳總,等一下。”
靳墨的腳步一頓,轉過身來看向詹妮弗,詢問的眼神彷彿在說:還有事?
詹妮弗咬了咬唇,似有什麼難以言喻的話要開口,很糾結似的。
“阿姨如果沒事,我就先走了。”
“有有有!”詹妮弗連連回答,伸出自己的右手將手指捏在一起,笑的有些尷尬:“那個……我最近……”
她的話還沒說完,靳墨已經瞭然,對著身邊的阿文說道:“阿文,明天往阿姨的卡上二百萬。”隨後轉過頭看向詹妮弗,彷彿再問:夠嗎?
詹妮弗心虛的垂下了頭,手指緊張的扣在了一起。
“欠多少?”靳墨問。
自從亦思菱車禍昏迷,靳墨出於愧疚也是責任,對於詹妮弗是百般照顧,幾乎是凡是她的要求,靳墨無一不滿足。
起初,詹妮弗說住的比較遠,照顧亦思菱不方便,靳墨就給她換了地段好又寬敞的大房子,她又說每天買菜做飯,還要收拾屋子,沒有什麼多餘的時間照顧亦思菱,其實哪裡需要她照顧什麼,亦思菱二十四小時照顧的護工,但靳墨還是給詹妮弗僱了一個阿姨照顧她的生活起居,並且每個月給詹妮弗打二十萬的生活費。
按道理來說,家裡的保姆有人付工資,關於房子的一切費用也有人承擔,就連每個月買菜做飯的錢都是靳墨付的,這二十萬她吃吃喝喝很是足夠吧,然而卻一次次的加碼,後來阿文去查才知道,詹妮弗愛好賭博,一晚上輸掉百八十萬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靳墨,每一次都給她擦屁股,乃至於她現在越演越烈,每個月沒有千把百萬根本滿足不了她,她就像一頭獅子,暴虐的啃食靳墨。
索性是靳墨財大氣粗!
詹妮弗尷尬的笑了笑,伸手一隻手,明晃晃的比了一個五。
“五百萬還是五千萬?”
“五千萬。”詹妮弗的聲音細弱蚊蠅。
怪不得今天會在亦思菱的病房裡見到一副慈母模樣的詹妮弗,原來不過是要博同情,刺激靳墨的愧疚心啊,好能乾脆的要到錢。
靳墨的面色無恙,回答了一句“知道了”邁開步子就出了病房,他的答案不言而喻。
在送靳墨去酒店的路上,阿文終是沉不住氣來,說道:“靳總,她就是一個吸血鬼。”
對於靳墨來說,這錢對於他不算多,九牛一毛,可是架不住次數啊,這幾年給詹妮弗還債的錢足有幾個億了,這樣也該夠還債了吧!
“我知道。”靳墨的聲音冷然。
對於靳墨來說,現在不過就是用錢來買自己內心的安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