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沒了本來的面目,乾脆將撲克牌一推,大喊道:“沒意思,不玩了不玩了。”
“哎,你這個小叼婆子,怎麼你輸了就不玩呢,繼續繼續。”靳輝有種對報復石明玉的快感,這種感覺讓他愛不釋手。
“愛玩你玩,我就是不玩。”
“不行,你必須的玩……”
靳輝追著石明玉進了臥室,山奈開始收拾殘局,勾著笑。
斜斜的陽光洋洋灑灑的落在客廳,暖暖的金色彷彿給山奈度了一層光圈,嘴角溫柔的勾著笑,黑色的瞳眸靈動的閃爍著,靳墨就這麼看著,竟有些痴迷。
“你在看什麼?”察覺到了他異樣的目光,山奈有些許的不自然,問出了聲音才想到,自己的臉也被畫的七七八八的,現在的樣子多半很難看,也顧不得收拾了,連忙雙手捂住臉頰:“哎呀,你別看了,好難看的。”
起身,小跑進浴室。
“不會啊,很好看。”像是在回覆山奈,也像是在回覆他自己。
這一刻,靳墨像是想通了,管自己對山奈是什麼情感的,又有什麼所謂呢,如果喜歡,大不了將五年合約延長至一輩子就是了,如果不喜歡,合約在手,隨時可以和平分手。
這樣想來,他似乎怎樣都不算虧。
嘴角勾著輕快的笑容,靳墨的心情大好,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資訊給顧深發過去。
寫到:你才是白痴!
顧深擰眉看著資訊,回覆道:神經病,你為什麼罵我。
靳墨秒回,寫到:爺做事,從不需要理由。
顧深想了想,伸出中指拍下了照片,給靳墨髮過去,又想起了什麼,緊跟著下一條就是:給爺找幾個能力超群會併購的員工,爺要借用幾個月,可以雙倍工資。
“憑什麼。”靳墨回答。
“爺說了,爺要借用,不需要理由。”
這霸道的樣子,倒是跟靳墨幾分想象。
靳墨思量了片刻,再一次回答:我若沒猜錯,你要想對付秦羽。
顧深看著簡訊,眼底的光漸漸沉下,盡是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