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會和亦思菱結婚,會娶一個和自己門當戶對的女人,相敬如賓一輩子,至於亦思菱,只會將她當成恩人。
以前她不懂這是為什麼,可現在山奈懂了,恩情就是恩情摻雜不得一點愛情,因為對亦思菱感恩,所以靳墨才不想用沒有愛的婚姻束縛她,那樣對她不公平。
“他們是戀人。”陸鵬啞著嗓音回擊道。
“是曾經!”山奈的聲音狠厲了不少:“就因為你的自以為是,就枉顧別人的性命,一次又一次的對我下手,甚至還利用別人的不得已,來當你的劊子手,陸鵬你的心怎麼會這麼恨,午夜夢迴的時候就不覺得害怕嗎?”
“我只是在得到我想要得到的東西,有什麼不對,怪只怪你嫁給誰不好,偏偏嫁給了靳墨。”陸鵬的眼眸要殺人似的:“殺了你,既能成全亦思菱,又能讓靳墨痛苦,何樂而不為呢!”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陸鵬臉上,山奈氣憤的顫抖著,難以自控自己的情緒。
“你怎麼可以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不知悔改。”
“你若經歷了我經歷的,就知道我到底有多恨了。”陸鵬對著山奈咆哮:“你知道我這八年在獄中過的是怎樣生不如死的日子嗎,我每天每天都盼著能出去,能解脫,很努力很努力的改造,想表現的好,可無論我怎麼做,都沒有用,憑什麼他一句話就定義了我的生死,毀了我的人生。”
“那是你為你的私慾所付出的代價。”山奈深吸口氣,儘量平復自己的心情,可眼中還是酸澀,看著以前的一切淚濛濛的:“你說靳墨定義了你的生死,那你憑什麼來定義我的生死,楊力的生死,夏夏的生死,她不過還是個五歲的孩子,拼什麼要為你的私慾買單。”
聽到夏夏二字,陸鵬的輕顫了一下,哽著嗓音說道:“我沒有想害死夏夏。”
“可你也沒有想過要救她不是嗎?”寸頭說過,陸鵬答應無論成功與否都給他二百萬,而事先先給二十萬做定金,那二十萬寸頭一次性的支付了醫藥費,和醫生約好了移植骨髓的時間,等到錢一到賬就可以立即做手術,可阿強去醫院查過,別說二百萬了,就連一千塊都沒有打進寸頭或者醫院的賬戶內,而據阿文的調查,陸鵬的賬戶中也不過只剩下不足三萬塊,只說明什麼,就是陸鵬從頭到尾都是騙寸頭的,他從來沒想過要救夏夏。
不過是利用了寸頭的急切心理,做自己的替死鬼罷了,估計之所以讓寸頭再找另外一個人幫忙,也是想事後製造假象,分贓不均或是什麼,將自己摘的乾淨。
他自以為天衣無縫,可還是失敗了,終究是老天有眼,惡有惡報!
陸鵬沉默許久,才緩緩說道:“白血病救不活的,給了他錢也是白白被浪費。”
“我不知道白血病救不救的活,但我知道你的病一定不會救的活了,老天有眼,不會讓壞人長命百歲的,就算會,你的餘生也會在監獄中度過。”
山奈說完,就要走,卻聽到了陸鵬哈哈的笑聲,震天震地的那一種,她回頭看他。
“你恐怕失望了,就算我陪判刑也能保外就醫,我有病快要死了。”陸鵬笑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你不說靳墨的一句話就可以定義你的生死嗎,那決定你死在哪裡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山奈冷冷一撇:“冰冷的鐵窗是你最後的歸宿。”
走了兩步,山奈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看向陸鵬:“哦忘了告訴你,怕你寂寞,過兩天我會把亦思菱也一起送進來。”
“這件事和她沒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說了不算。”說完,山奈拉開審訊室的門走了出來。
看見山奈出來,走廊內等候的靳墨立刻迎了上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山奈,確定沒有事才放了心。
“你哭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