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還有那麼多人害怕收拾不了一個殘局,大不了就讓大家陪你一起受罰。
夏雲煜的話說的堅決而強硬,並沒有絲毫安慰的意思,說的也是壞的局面,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讓程庭琛的心放下了,對啊,就算真有什麼變數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心裡是這麼想的,面上也是這麼表現的,可是說話卻還是不肯鬆口:“我可不承認自己有你說的那麼差勁,苦思冥想的計劃失敗就算了,還要拉著一幫兄弟和我一起受罰。”
聽他的語氣是緩下情緒了,夏雲煜笑了笑,也就沒去理會他嘴上的強硬了。
沒過多久,譚陽只聽到那頭喬鋅的話音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瞬間一片寂靜,正猜想著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的時候,就看見喬鋅拖著溫嘉豪出來了,後者還是一副半醒不醒的模樣,無力的任由喬鋅拖著。
“喬鋅這是準備把溫嘉豪帶走!”抬頭看過去,就看見一輛把溫嘉豪拖上車之後又飛快的飛馳而去,速度快的只能看到法拉利一圈圈的車尾燈。
譚陽趕緊開啟了溫嘉豪監聽器上的追蹤系統,眾人則駕車更上,夏雲煜更是一馬當先,只是跟著開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追蹤上顯示對方的車子即將要開到市區的時候,突然聽到耳機裡傳來嘩嘩——的聲音,刺耳的讓譚陽一下子摘下了耳機。
“壞了,喬鋅八成是發現了那個監聽器。”
“什麼?”一直靠電話保持聯絡的程庭琛一聽到這話,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不過也是奈下了性子,吩咐所有人先聚攏再說,等到譚陽他們所坐的車一停下來,他先是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才忍這心頭的情緒問了一句:“到底是怎麼回事?”
譚陽也是沒想到這一茬,自己的臉色也有些不太好看:“剛才我也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很明顯就是監聽器壞了,可是那是局裡剛到的發明,非常隱蔽非常小,就像兩個透明薄片,掩飾在耳背,怎麼可能還會被喬鋅發現毀了?”
原本因為這件事而保持沉默隨意的靠在車身上的唐瑤聽到這話慢慢的直起身來,抿緊了唇,像是在猶豫些什麼,半天才打破了這片沉默:“老大,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找你那次?”
這麼一說,程庭琛也想起來了,之前唐瑤的確有一次找他想說些什麼,後來被打斷了就沒繼續說下去,當時她的表情和現在一模一樣:“你有什麼想說的只管說好了,還是……你發現了什麼?”
“本來我也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甚至連懷疑都算不上,只覺得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可是現在這樣,我就不得不懷疑了。”抬起頭來的時候,唐瑤姣好的臉上有著憤怒冰冷:“我懷疑溫嘉豪這個人不簡單。”
所有人都因為她的這句話而不約而同的看向她,卻沒有說話,心裡暗暗開始思索一切:“剛才我已打電話讓局裡人幫忙在各個監控點查探喬鋅的行蹤了,現在一時間我們肯定不會有線索,就趁這個時候,小唐,把你的懷疑全部說出來。”
“是,從一開始溫嘉豪來警局的時候,我就已經覺得他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你們也知道最近我在看中國政法大學博士生導師羅教授的犯罪心理學書籍,上面說說謊者往往會盡量避擴音及到自己,而且在說謊過程中會盡量的減少一些不必要的動作,對於事情的敘述也很清晰,沒有出錯,”唐瑤想起溫嘉豪當時的舉動,每一個都符合:“但是溫嘉豪對於喬伊心的感情不像是假的,況且心理學更多的時候只能當做是參考,而不是證據,主要還是要綜合個人的習性來判定所以我也已經是自己多心了,後來保險的事情出了之後,我就有些覺得不對勁了。”
保險,這個詞對於公檢法來說是一個比較頭疼的詞,因為從法律角度講,保險是最具法力效力的工具,大部分情況下只有受益人享受權利,大部分是不可以追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