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警局大門的時候,程庭琛的手機響了,是林子悅,他知道原秋雅出事之後趕緊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在得知事情的進展之後,只說了一句:“雖然相信,但還是會害怕會難受的吧,就像父母的死家族的衰敗,明明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與她無關,但是那些人動手的時候,她還是不閃不避的。”
程庭琛有了片刻的沉默,然後厲聲說道:“所以我們要儘快把秋雅救出來!”
可憐可恨
話是說出來了,但是事情遠遠不止刑警隊所預料的那樣簡單,剛回到警局,第一個訊息就打擊到了所有人計程車氣,上頭下了命令,為了避嫌,艾家施壓將原秋雅蓄意謀殺和陳振峰被殺的案子全部調走了。
避嫌這個詞的確在案件的處理中經常的出現,但是更多的限制的只是親屬及血緣關係的兩者,原秋雅和刑警隊的確有交集,卻遠沒達到這種程度,所謂的避嫌的確是牽強了,純粹只是艾家施壓下的理由。
聽到這個訊息,整個刑警隊都怒了,張蕾這是要釜底抽薪,斷掉刑警隊的支援,徹徹底底的置原秋雅於死地,眼下憑程庭琛還沒有辦法使得高層改變主意,當下他就去找了廳長。
程庭琛到的時候,廳長正在擦拭著珍藏許久的紅酒,見到辦公室的門被用力的推開,發出重重的聲音,卻還是神情未變,非常細緻慎重的擦著紅酒瓶子。
“廳長!”
“如果是為了原秋雅和陳振峰的案子,就不必多說了,這是上面做的決定,我也沒有辦法改變。”說著放下紅酒瓶子,把桌面的那份檔案袋往程庭琛的面前一扔:“既然刑警隊空下來了,索性就把之前的懸案解決掉一些,免得白白浪費警力。”
“廳長!”先前廳長在陳振峰遇害時候的表情程庭琛看的很清楚,對於這個更像老師一樣存在的長輩,成為了唯一能改變事態的人。
“就算你重新接手這個案子能怎麼樣?既然對方想要對付原秋雅,讓她留在西區警局,至少以你我的能力還能保得住她,一旦案件轉到你手裡,一切就不一樣了,對方會不惜一切置她於死地,到時候你就能確定一定能保得了她?”廳長飽含深意的看了他一樣:“雖然你是關心則亂,但是也要記住,在眼下的情況,哪怕是再怎麼危險,理智冷靜是最重要的。”
程庭琛也知道自己衝動了,廳長說的是事實,眼下原秋雅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也就按捺下了脾氣,接過了遞來的檔案,開啟一看,竟然是八年前連環 □ 案的檔案:“廳長!”
“好好去辦吧,爭取能找出些線索來。”
“是。”
的確,張蕾用了艾家的勢力來迫使了高層將兩家案子調走,但是刑警隊卻可以藉著調查八年前那起案子,暗中調查,雖然當初疑犯在做事行為上小心謹慎,沒有留下一點證據,但是現在卻有了一個聯絡人張蕾。
按照原秋雅的說法,張蕾和疑犯之間勢必會有某種聯絡,當下刑警隊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找出其中的聯絡。
喬孜很快就查出了八年來張蕾的動向,很快就有兩項資料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份是張蕾賬上金額的流動,顯示八年來張蕾的個人賬戶上每個月透過接連轉賬的方式打出一筆同等金額的錢。
調取了銀行的記錄,上面顯示這筆金額每次都透過來來回回數次的轉賬,最終到達了一個叫做胡堅的人的銀行卡上。
第二個可疑的地方則是一份醫院的病理報告:“你們看,這是我在調查張蕾的時候,查出的她兩份流產報告,第一次是在八年前,就在她和艾孟凡結婚後的第一個月,她流產被送到了醫院,主治醫生的診斷說她是體質原因,所以極難懷孕,而且很容易流產,當時胎兒已經要5個月了。”
“五個月?難道艾孟凡和張蕾其實早就瞞著原秋雅偷偷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