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晨報出歌名後。 立馬就勾起了網友們曾經的記憶。 星途歌友會第一次開播。 龔娜就是用一首民歌《小河淌水》,讓所有人收起了輕視。 被龔娜夜鶯般歌聲所折服。 難道今天又要唱這首歌? 疑問還沒得到解答。 胡建國和龔娜的直播間,燈光在一瞬間全部關閉。 沉重的呼吸聲,夾雜著厚重的腳步聲響起。 嘎吱嘎吱的摩擦聲,就像踩在厚厚的積雪上。 所有人好奇心更重了。 只有蘇晨一個人,聽著螢幕裡的呼吸聲,眼神越來越亮。 王炸真的要來了! 一抹白色燈光緩緩亮起。 將眼前畫面照亮。 飄散的乾冰,在地板上蔓延。 如同為現場覆蓋上了一層深厚的積雪。 直播鏡頭此刻開始轉動。 當以胡建國為中心 懸拍一週後。 踩在乾冰之上的胡建國身後,一幅巨大水墨屏出現。 上面畫著一幅狼藉的黑白戰場。 哪怕不見半點紅色,也足以讓所有人都感受到,戰場上深深的悲涼! 腳步聲和呼吸聲越來越重。 在呼嘯的風中。 隱隱約約的對話響起。 一群身穿單薄軍裝計程車兵,出現在胡建國身後。 在漫天飛舞的雪花中,一步一步步履維艱,卻依然堅定向前! “《小河淌水1952》...一九五二.... 難道,難道!” “一九五二年!我知道了!我好像知道了!” “我好像知道胡建國他們要幹什麼了!大晚上的你們不會又要刀我吧!!” “一九五一年,秋幕!” 胡建國演唱時,已經摘掉了臉上的墨鏡。 站在嫋嫋的乾冰煙霧中,煙嗓響起滿是滄桑。 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 “依然未到時候可以踏上歸途。” “將來凱旋之時,還望妹能繼續教我美術。” “隊伍向前,大步向北。” “我們身上無戎寒裝。” “那天上的大雁,卻似怕了鬼軍不停地撲向南方。” “偵查員說,那雪山後滿是槍炮和坦克。” 胡建國說唱開口,面色凝重。 眉宇間卻又像是有幾分恍惚。 一道婉轉宛如天邊傳來的悠揚女聲哼唱響起。 如同在冰天雪地中,穿過茫茫雪山。 遙遙響起在那萬里之外。 “我心中已經有了不下千百次的忐忑。” “記得妹幼之時,曾問我參軍如此坎坷。” “怎不選擇做一看客?” “男自幼窮苦。” “深知今之和平得來多麼不易。” 胡建國歌聲平穩,帶有幾分追憶。 顆粒感極強的聲音中,佈滿了歲月的味道。 一如一位耄耋老者,在夜深人靜的夜晚,獨自回憶著動盪飄零的過往。 一段段塵封的記憶,被吹開了厚重的灰塵,清晰羅列在所有人眼前。 龔娜一身白裙站在光影之下。 只有一聲聲遙遠的哼唱。 夾在在這段記憶中,告訴了所有人。 沒有任何一段屬於這裡的記憶,是獨屬於一個人。 那雪地上一個接著一個足跡,之所以那麼堅定。 是因為,他們身上揹負著的思念和寄託,遠超這雪山的重量! 身後的水墨畫面裡。 層巒疊嶂連綿不絕的雪山一望無際。 冰天雪地裡,前進在蜿蜒山路上計程車兵,小到只剩下密密麻麻的黑點。 沿路的山路上。 不斷有黑點脫離了那狹長的大部隊。 大部隊依然在前進。 那些掉隊的黑點距離大部隊越來越遠。 最終停留在了路邊。 但不過片刻就被漫天的雪花所掩蓋。 黑點消失不見。 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 天地間再次恢復了一片雪白。 只有那密密麻麻依然腳步不停的大部隊。 身下雪山越看越紅! “在谷底,我常常夢見妹在唱歌。” “臉上掛著笑,跟月牙似的。” “所以我怕那燃燒彈。” “明天也會撕開家鄉的雲彩。” “每次想到這,我眼淚是怎麼止也止不住的流。” “男勢必拿我之生命血肉,來守護你的歌喉。” “月亮出來亮汪汪~亮汪汪~” “ha~~” 龔娜雙眼微閉。 一句月亮出來。 似乎連天空的風雪都停滯了些。 能洞穿一切的歌聲,撕裂天空沉積的烏雲。 原本滿是創傷的身體,似乎也溫暖了一些。 歌聲陣陣。 彈幕此時已經應接不暇! “龔娜老師的民歌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