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和邵立新談了蠻久的,不過最後蘇言還是沒有被他說動,蘇言影視是蘇言自己的公司,蘇言不想引進別的投資人。
如果哪天真的引進了新的投資人,並且推動公司上市了,那蘇言可能就要退出這個公司了。
他成立公司的目的是為了服務自己的,不是讓公司綁架自己,然後自己為公司服務的。
當然,這話他沒和邵立新說,他只說自己的公司不缺資金,暫時沒有融資的計劃。
“邵立新只是第一個,後面會有更多的人過來找你的。”
酒席散場後,蘇言和劉毅走回酒店,劉毅開口和蘇言說道。
蘇言無奈道:“劉總,老實說,我沒想過做大我的公司,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的,在擴大規模,我就要花費更多的精力在公司的事情上了,那我就要從導演變成管理者了。”
劉毅說道,“但你的公司有想象空間,按你公司現在的營收,只要參與幾個大製作,再吹一下,妥妥的百億市值,沒多少人能忍住不吃這份利益。”
“匹夫無罪,懷璧有罪啊!”蘇言苦笑道。
劉毅開解道:“沒必要這麼悲觀,他們也就求財而已,公司還是你的,你這是影視公司,不是超市便利店,隨便找個人就能頂上去,你不幹,蘇言影視很難走下去的。”
“所以別想那麼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是他們在求你,你沒必要這麼憂慮。”
“也是。”
蘇言想想,也覺得劉毅說的有道理,是他們在求自己,答不答應還是得看自己的意見,自己屬實沒必要太過憂心。
真到了拒絕不了的時候,那也只能接受了,到時候如果公司真的成為捆綁自己的繩索,那扔掉就好了。
只要自己在,在搞一個蘇言影視,又有什麼難的呢?
想到這裡,蘇言的心態也輕鬆了不少。
第二天,蘇言回了南京,繼續《我不是藥神》的拍攝。
在南京繼續拍攝了幾天後,國內的戲份已經全部拍完了,劇組要開往印度拍那邊的劇情了。
印度的戲份不多,而且都是程勇的戲,所以不需要多少人過去,蘇言就帶了一個拍攝小組過去,至於剩下的人,安排了個飯局,吃完飯後,就讓他們原地解散了。
這趟去印度要一個星期的時間,總不能讓劇組的人都在這裡等著吧!人家也不願意啊,所以蘇言乾脆就解散劇組了。
至於後面還有一些漏拍的鏡頭,蘇導這不還帶著一個拍攝小組嗎,帶著這邊的人拍就好了
一切工作準備就緒,劇組坐飛機去了印度。
印度的戲份不多,除了程勇談代理權的那場戲外,就是和印度阿三牛頭不對馬嘴的談帶貨的事了。
這兩場戲都不難拍,找到演員,找個地方就可以拍了。
難拍是程勇坐在印度街道上,煙霧瀰漫著神像,程勇表情莫名的看著這些被抬著走過的神像。
印度這邊要協調街道拍攝是很難的,這裡的人出了名的死要錢,還難搞,劇組談了下,感覺太貴了,就為了一個鏡頭而已,沒必要。
最後大家想到了個主意,那就是偷拍。
反正印度這邊宗教盛行,經常有神像遊街,等他們遊街的時候,找個攝影師帶著陳立純去拍就好了。
就那十幾秒的鏡頭,準備充分一點,一遍過是沒什麼問題的。
做好決定後,劇組就驅車去了另外的城市,然後趕在遊神像的時候把這段戲份拍完了。
“好了,這邊的戲份全部拍完了,大家想玩的話出去玩一下,不過不要單獨一個人,還有,這邊衛生環境很差,不要去嘗試什麼異域風情之類的,劇組給你們買的保險不保這個的。”
拍攝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