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和劉毅會合後,第二天就坐飛機去了戛納。
“我還是第一次去戛納呢,總聽人說那邊的事,也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樣的。”
飛機上,陳立純和蘇言聊著天。
蘇言說道:“我們這幾個都是第一次去,不過我姐說電影節期間那邊消費很高,其他的話,和國內的小城市沒什麼區別。”
這時候團隊有熟悉的人開口介紹了:
“那就是一個小鎮,地方不大,人也少,也就每年的電影節期間人流量大而已,其他時候和國內海邊城市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要想去那裡遊玩的話,最好不要在電影節期間去,人多,消費還貴,真不是一般的貴,普通的酒店都要300歐元左右一晚,好的五六百,上千歐元的都有。”
“吃的也是一樣,京城和這裡比,都是算便宜的了。”
“這麼貴?”
蘇言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他知道那邊消費高,但沒想到會高的真的離譜。
“沒辦法,這個時候去那裡的哪個會差錢,不差錢,那不得可著勁宰啊!”
“劉總,我們住的那個酒店多少錢一晚?”
有人好奇的問了劉毅。
劉毅說道,“那邊的酒店太難訂了,我也是找了人才訂到的,500歐元一晚,不算特別好。”
“這價格,真的有夠誇張的。”
不少人聽到劉毅這話後,都驚歎道。
一路閒聊,大家都對戛納那邊的情況很感興趣,所以一直在聊著那邊的事。
大家也在預測著《我不是藥神》能不能拿獎,有機會拿到哪個獎。
京城沒有直達戛納的飛機,要先飛巴黎,然後在轉飛機飛尼斯,然後在坐汽車或者大巴去戛納。
行程輾轉,不過大家都沒有說什麼,畢竟是抱著期待去的。
“咦,那是不是馮導啊!那個應該是何瑞吧!”
蘇言等人在巴黎轉機的時候,黃華意外發現了國內去參加戛納的另一部電影的團隊。
蘇言聽到黃華的話後,目光也看向了他指的方向。
那裡有七八個人,蘇言認出了人群中的馮路和演員何瑞。
馮路,國內的藝術片導演,今年47歲,27歲拍了自己的第一部處女作,後面基本按照兩年一部的速度拍片,他是國內有名的藝術片導演,擅長拍現實主義的電影。
他在國際上很有名氣,也是各大電影節的常客,今年他也有一部電影入圍了戛納電影節,不過不是主競單元,是一種關注單元。
蘇言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們,不過想到他們也是去戛納電影節,加上去那邊也就這幾條線路,碰到雖然讓人意外,但也屬正常。
“我們過去打個招呼吧!”陳立純扭頭和蘇言說道。
“行。”
蘇言點了點頭,沒碰到還好,既然碰到了,那怎麼也得去打個招呼,而且蘇言還是小輩,如果不主動過去,等人家看到了,人家過來,那就不合適了。
畢竟不管是年齡,還是圈內地位,輩份,蘇言對他都應該保持一定的尊敬。
蘇言看到了馮路,馮路一行人自然也看到了蘇言等人。
畢竟在一堆白人,黑人中,蘇言這幾個黃種人膚色的,確實很吸人眼球。
“馮導。”
蘇言走過去,率先伸出了手:“我是蘇言,一個剛入行的小導演。”
馮路是一個身寬體胖的胖子,170的身高,190的體重。
一般來說,身體圓潤的人性格都比較好,所以見到蘇言過來,馮路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我知道你,蘇言,國內最有實力的青年導演。”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