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有些驚訝,可又覺著受用。
蘇嬋怎麼會不明白他,這位別看正人君子一樣,上一世她在宮裡為奴的時候,這位可是在宮裡一次寵幸幾個宮嬪都有過,記得後來好像還修了什麼芳苑,專門把那些膽子大會伺候的宮嬪收了進去,夜夜笙歌的樂子多著呢。
只是在歷代君主上說,這種事宮裡早已經司空見慣了,他比那些放浪形骸,搞酒池肉林的帝王已經算是好很多了,自然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更何況也沒什麼大臣敢膽子大的上摺子。
如今倒是有了她後,他安分守己的守著她,每日都在這個地方在這個龍床上就寢。
他雖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可有些該懂的道理蘇嬋也是懂的,男人在別的事兒上再固執,可是在這種事兒上總是最好說話的。
&ldo;陛下,晚些的時候咱們去御花園的花廳如何?&rdo;她眨眨眼睛的,小聲說道:&ldo;一直都在長樂宮內就寢,偶爾換個地方也蠻好的。&rdo;
他終於勾起嘴唇笑了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沒想到她為了給那些不相干的人求情,求到了這種地步,望著她秋水一樣的雙眸,她要什麼他都會應他。
只是現在應下來,倒好像他是為了去花廳一樣,他便是再想要她,也不想讓她覺著自己是這樣的君王。
他淡淡道:&ldo;如今天氣越來越冷,去那種地方會凍到你的。&rdo;
他說完對外面的人吩咐了一聲,讓外面的辱娘進來把榻上的小傢伙先抱走。
很快的打扮利索的辱娘走了進來,身邊還跟了兩個很穩妥嬤嬤,等把小傢伙抱走後。
他表情平緩的說道:&ldo;早些歇吧,你在宮裡多把心思放在翎兒身上,外面的事兒朕自由處置。&rdo;
蘇嬋沒料到撒嬌色誘竟然都不行,她只得乖乖的梳洗打扮,等收拾妥當重新進到寢室的時候,卻發現以往會在寢室外輪值的幾個侍寢姑姑不在原地了,而那些伺候著她進到寢室的宮娥們也都紛紛退了下去。
室內被蠟燭照的很亮,他早已經在床上等著了。
蘇嬋隱隱覺出了什麼,反倒躊躇不前了,倒是永靖帝從床上望向她,似笑非笑的:&ldo;怎麼不過來了,剛才不還要去花廳嘛?&rdo;
他伸手拉住她,把她拉到懷裡的笑道:&ldo;便是不在花廳,朕也能讓你欲仙欲死。&rdo;
這話羞的蘇嬋都沒地方躲了,她臉都要紅了,趕緊的要從他身上起來,只是還沒掙扎著起來呢,他已經俯下身吻住了她。
那吻熱熱的,讓人面紅耳赤,蘇嬋漸漸的沉迷在他的深吻中,模模糊糊的想著,果然君子端方都是裝的……
日子倒是過的很快,自從上次說過那些話後,雖然永靖帝當下沒答應她,可過後她還是從春曉的嘴裡聽說了朝廷上發生的事兒,原本要重責砍頭的那些輪值的掌事,除了幾個主要的人還被砍頭外,其他那些官職不高的人都被陸續的罰了俸祿放了出去,還有便是那些要誅九族的,也陸續的又改為誅三族,或者砍頭的。
蘇嬋聽了這個多少的鬆了口氣,倒是沒多久宮裡便要熱鬧了起來,春節要到了,宮裡喜氣洋洋的,如今宮裡添了小皇子,又是國泰民安風調雨順的,而且帝後在宮內善待下人,從不苛待宮內的人,便是宮裡的人也都是樂呵呵的,總覺著這日子越過便越好了。
蘇嬋的母親也特意出宮找了一趟蘇父,那位自己種地自己自足的蘇老爺子,倒是很能熬,在山裡真的就開墾出了一大塊荒地。
只是冬天了,老人家大部分都是守在山裡的別墅內,永靖帝起初對他不理不睬,等後來覺著老丈人大約氣要過去了,他不好直接從宮裡下旨,便悄不聲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