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牌,玩了起來,大人就更不用說了。
倒是有人告訴四丫娘,他家孩子們都回來了。
四丫娘:“沒事,我三個兒媳都在呢,她們知道該咋整”
生命不息,麻將不止。
到吃晚飯時,長新這個癮大量差的主喝完二兩酒,還想繼續,被四丫搶過酒杯:“爹,不許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長新笑道:“不喝不喝,吃飯吃飯”
小棉棉小手手有樣學樣的,拿起何二的酒杯:“爹,你也不許再喝,再喝就醉了”
何二:“好,不喝不喝,還是閨女知道疼人”
他三大舅子:“二寶,什麼意思,罵我們啦,該不該罰”
何二笑了起來:“該罰,該罰,我認罰成不”
小棉棉氣鼓鼓的:“爸爸不乖,說了不許喝還要喝”
何二將閨女抱到腿上,看著三大舅子:“這可不是我不喝啊,是我家棉襖不許我喝”
四丫將棉棉從她爹懷裡抱了出來:“我不許我爹喝,是我爹酒量不行,喝醉了傷身體,你爹酒量大,陪你舅舅喝點沒事的”
“就是,棉棉啊,舅舅告訴你,孃親這邊,舅舅最親,你得多讓你爹陪我們喝上幾杯”
小棉棉:“才不是呢,孃親這邊,姥爺姥姥最親”
喔,三個舅舅直接被這小妮子給噎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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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說,何二倒是又陪著三個大舅子喝了兩杯。
過春節就是這樣,吃吃喝喝,打牌串門。
年三十,吃過團圓飯,去上墳時,何二看到一座新墳,小騾子一家正在燒紙磕頭,一問才知道,騾子爺爺在四丫奶奶去世後一個星期也去了。
小騾子李萍姐倆口子看到何二,自然就停在路邊。
給自己爺爺奶奶送過亮,又在四丫奶奶墳前磕過頭後,何二來到老騾子爺爺墳前恭恭敬敬作了個揖,這才笑著來到這小倆口面前。
“強哥,萍姐,你們這好幾年沒有回家過年了吧”
李萍笑道:“還不得怪你小舅媽,她每年都得回家過年,我不得在廠子裡面頂著,等她回去上班,我們再回家還有什麼意思”
說是埋怨,其實滿滿的都是感激之情。
他們在廠裡也分有三室兩廳,倆孩子也都上了深市戶口,現在日子好著呢。
照強:“我爺爺和四丫奶奶在他們這一輩中,算是最後走的了,時間過得可真快,我現在回想起來,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
何二:“可以啊,照強哥,這些年你看了多少書啊,怎麼說起話來都文縐縐的了”
李萍笑了起來:“二寶,還真讓你說對了,他啊,回家天天不是捧著故事會,就是捧著民間故事,就連我訂的婦女之友,他都搶著要先看”
何二笑道:“小故事蘊含著大哲理,多看看書總沒有壞處”
小騾子點了點頭:“要讓我看什麼專業書籍,我一個字都看不進去,就只能看這些小故事了,不過有些故事還真讓人有些啟發的”
何二:“這不就對了嗎,咱們小老百姓過日子,過得不就是柴米油鹽,扯得不都是雞毛蒜皮,真有國家大事,也論不到咱操心啊,正所謂事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
你看咱萍姐,嘴上笑話你看故事會,結果呢,還不是將自己:()萌娃!福娃!帶著兄妹考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