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那麼一下,鐵人也受不住的。
施詩的臉燒得更紅了,這人真不會說話,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小別勝新婚嗎?傳出去,不成妖精了。
“你快起吧,讓人傳水。”施詩推開他,自己坐起來。
武靈傑摸摸鼻子,怏怏的起來,也不用施詩幫他穿衣裳了,叫人傳水。
外人一直有人伺候著,天矇矇亮時,就要準備了,結果長大知春在外間準備時,突然聽到裡屋的動靜,誰也不是傻子,知春紅的臉退了出去,讓人備水,也安排人不許靠近,老實的在外頭等著,心裡倒是好笑起來,爺和主子的感情果然是好,才分開幾天,這動靜,說不準過些日子,府裡就得有小主子了。
凌嬤嬤和劉嬤嬤也早早的過來,看知春在外頭,再看那粉臉,倆老太太還有什麼不知道的,笑mimi的忙自己的去了。
施詩泡了一會熱水才舒服一點,武靈傑也知道此時施詩一定不想見自己的,自己吃了早飯就出門了,雖然心裡忐忑,但精神頭卻不同了,吃了大年素,可算是開了葷了,精神頭能不好嗎?看誰都特別順眼,心裡還盤算著,晚上要不給施詩買束花?大清朝好像沒有花店。唉,想浪漫一把都不成。武靈傑感覺壓力有點大。
施詩真沒力氣,只把牛奶喝了,其它的動也沒動。大家也不勸,一個個喜上眉梢,跟中了大彩票一樣。施詩鬱悶啊,這些人至於嗎?
後院請安也就那麼回事,也懶得理那些人話裡話外的說她和武靈傑和好是四爺府之福,其實看那扭曲的帕子也知道,他們心裡不定怎麼罵她呢。她也懶得應酬,正想說散了吧,結果鈕祜祿氏開口了。
“前兒姐姐給咱們都配了小狗,倒真是喜興,不過姐姐似乎忘了武姐姐。”
武氏也是最早跟四四的女人之一,三十六年時由德妃送給四四的,一直無子無寵的跟到了今天。雖說也是格格,算是有名牌的人物,只不過施詩他們到四爺府後生生的一次也沒見過,說是一直病著,施詩也就真把這位給忘記了。只不過,一向沉默的鈕祜祿氏突然提起,施詩不禁得想想這位心裡有什麼打算了。
“倒不是忘了,武格格身|子不好,養這些也費神,固沒給。”施詩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轉頭看向凌嬤嬤,“這個月太醫怎麼說的?”
好在施詩看給宋氏請了太醫,配了藥,也順便讓太醫給‘病’得更重的武氏看看,以後也讓他們成慣例,每月為武氏單獨請太醫,配得也都是好藥,任誰也不會說她刻薄。
“回主子的話,武格格還需靜養。”凌嬤嬤忙弓身答道。
“話是這麼說,病了這麼些日子了,只怕也孤單,你派人問問,看武格格家裡還有什麼人沒有,讓孃家來個人看看,陪陪。”施詩思索了一下,吩咐道。
凌嬤嬤應了一聲。
“那還真該替武姐姐謝姐姐的恩典了。”鈕祜祿氏起身給施詩行了一禮。
施詩笑了,這是替武格格攬恩了。讓後院的人看看,她心好,幫著無寵又無子的武氏爭福利了,合著她一個人是好人,自己就是那惡人了。
“武格格倒是該謝謝你了,不然只怕她還以為這府裡都忘了她這個人呢。”施詩淡淡的順著她的話往下說道。
“奴才不敢,奴才進府時,武姐姐對奴才甚好,奴才……”鈕祜祿氏今兒倒真的不同了,話這麼多。
“是啊,她也是府裡的老人了,又娘娘賞的人,我也一慣敬重。府裡事多瑣碎,也有顧頭不顧尾的時候,倒是妹妹心細。正好,你和武格格一向交好,那我就把武格格交給你了。”施詩慢條斯禮的說道。
“奴才不敢,奴才不過平日裡沒事陪陪她罷了……”鈕祜祿氏沒想到施詩會這麼說,原本想好的說辭現在竟也不能頂用了,又不知道施詩後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