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盤坐在床上仔細端量手上鱗片,繼而閉上雙眼,嘗試勾動腦海中的靈魂力開啟了鱗片內的空間。
“這片空間既是前人所留,想來會留下些許寶物,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只希望能寬祖師沒有取走裡面的物品。”
陳昭和兀自想到。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引動了一絲靈魂力,沒入鱗片後卻石沉大海,不見蹤影,陳昭和只得繼續灌輸能量。
終於,鱗片內的空間被開啟了,仔細觀望,卻是失望有餘,整片空間只有一丈見方,容納些隨身物品卻是綽綽有餘。
隨即,陳昭和將紫劫棍放入其中,關閉空間後又再次灌輸能量開啟,幾個往復,就覺得身體乏力,頭腦昏沉,細細想來,卻是靈魂力使用殆盡所致。
整理妥當之後,陳昭和的意識再次來到了腦海中,這次卻是直奔百世輪迴經而去,粗略打量後眉頭微皺,這輪迴經竟然需要佛氣!
能寬師祖自然不會不知自己是禪修,既然賜予自己這本稀世寶經,自然有其獨到之意,想到這裡,陳昭和繼續讀了下去。
約有半刻鐘的時間,陳昭和睜開了雙眼,明悟了佛氣的用處,多用來洗滌肉身,加速血液迴圈,促進肉身更替。
只是陳昭和體內空空如也,想來要參悟這本經書,卻是必須要通悟“氣”字,繼而引到佛氣在全身各處流淌。
“想不到我一介禪修卻是要比佛修做得更為徹底,佛修練氣,在經脈中迴圈流通,我卻要將佛氣融於各處。”
陳昭和輕輕自語,不住搖頭,慨嘆世事難料。
想要明瞭氣字卻是勢比登天,若無頓悟,便是枯坐百年也無結果,索性不再去想,盤坐床上開始入定。
第二日寅時,普渡敲門叫醒了陳昭和,將其領至院中,接過紫劫棍在院中使了一套棍法,也未運佛罡,也未摻佛意,即便如此也是佛光四溢,威力無比。
一套招式使完,抖手甩了個棍花作為收手式,好如蛟龍戲水一般,大家風範一覽無餘,看得陳昭和也是大聲喝彩,熱血沸騰。
從未見師尊出過手的陳昭和眼前一亮,目光炯炯,對於各式棍法如數家珍的他又見到了前所未有的棍法境界。
“此式名喚白龍出淵,棍法混以意境,摻以佛威,全式使出好比有一條白龍飛躍山澗一般,是佛家上等的棍術。”
普渡將手中紫劫棍拋給陳昭和,隨即又開口說道:“昭和,我方才所示你記住了幾分啊把你記住的使出來叫我看看。”
陳昭和略作思考,手中紫劫棍抖了一抖,比起雙眼,仔細回顧普渡的一招一式,棍身緩慢展開,將所學所憶施展了出來。
普渡在一旁觀看也是一驚,方才只是想考驗徒弟的記憶,也未對陳昭和做出什麼要求,卻不想自己這徒弟在看了一遍之後竟然學得個**不離十。
“師傅,無論我怎麼施展,都做不出您方才那般出淵的動作,只能仿其形,卻不能演其神。”
陳昭和停下棍招,向普渡問道。
普渡聞言,一拍陳昭和後腦勺,說道:“你這孩子,看一遍就能全會還要為師何用,這自然需要你多行觀察,日夜操練,你若是半月之內能做得到白龍出淵我便再教你一招更為高深的棍法,好叫你在潛龍秘境內保身。”
聽師父說道更為高深的棍法,陳昭和便來了精神,心底發下誓言,誓死也要在十五日內拿下這套棍法。
普渡又在提摩院中演示了數遍,依陳昭和的記憶早已將師父的一招一式印在腦海深處,一遍一遍仔細回放,不落下任何一個細節。
接下來的幾日,又如先前一般,普渡離去,只留下陳昭和一人在院中不住琢磨,連日來的操練將棍法用得爛熟於心,卻一直不得妙法,使不出應有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