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仔細思量一二,將手中靈魂遞與吳長老,無奈說道:“情勢危急,不然必定叫他好看,定要他受盡地獄之苦。”
吳長老接過林建靈魂,封於手中,當即便盤坐下來,手勢不斷變換,嘴裡唸唸有詞,準備施法問出實情。
眾人見狀,不敢久留,尾隨張平向谷外趕去,直至眾人全部消失,吳長老向遠處瞥了一眼,哼的一聲冷笑,手中用力,登時便將那林建的靈魂捏得粉碎。
掃除周圍痕跡,吳長老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塵土,面帶冷笑向眾人消失的方向跟了過去,眨眼間便消失了蹤影。
一眾長老來到封山大陣前,那裡還有幾名滿身是傷的長老再苦苦支撐,正欲相助,就聽大陣之中一聲巨響。
“不好!陣基被毀,眾位長老速速向谷內撤去。”張平一聲令下,一眾長老又退出十餘里地,各個手中緊握法器,等待異族的到來。
谷內年輕弟子早已聽聞谷外響動,見大陣告破,立即慌了心神,先前凌雲宗慘遭滅門後便有些門徒請假離開了聽風谷,留下的一眾子弟均是不信異族邪說,如今果真見異族來犯,紛紛逃竄,向谷外奔去。
更有甚者竟意欲投降外敵,此情此景映入眼簾,氣得張正又是一口鮮血噴出,不住顫抖的右手指著一眾逃離得弟子,久久不能言語。
那些門徒哪裡還顧得上張正的死活,一眾人聚集在一起準備衝出聽風谷,卻不想方才來到谷外便一一爆裂,在空中化為一團血霧向一處飛去,死狀端得是慘不忍睹,令人作嘔,幾百弟子無一例外,紛紛死於谷外。
“哈哈哈,這等門徒要之何用,張谷主,我這便替你除掉他們,你卻是不用感激,稍後我便送你去與他們團聚。”谷外之人桀桀笑聲好不刺耳。
“你究竟是何人?”張平亦在拖延時間,方才他已用神識換來谷內幾位太上長老,谷外那人手段過於詭異,他也沒有把握取勝。
“待你死前定叫你知曉,來人,把他們全部滅殺在這裡,不許留下一個活口。”谷外那人聲音平靜,是人命如草芥。
谷外一眾黑衣人士攻了上來,聽風谷內眾人也不甘示弱,紛紛迎敵抗爭,張平亦與那說話之人鬥在一處。
張平祭出一柄法劍,法劍在空中不住穿梭,帶著劍芒直取敵首。
對面那人也不甘示弱,渾身血氣上下翻騰,憑空凝聚一團血球,血球擋住來勢洶洶的法劍,將其吞沒其中。
張平雙手在空中不住翻騰指揮法劍突出血球包圍,只是他卻驚愕的發現,法劍逐漸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竟被對面那人奪了去。
周圍正在廝殺的兩方子弟也見到這一幕,登時聽風谷的門徒心便涼了一半,來犯之人連老谷主都抵擋不了。
果不其然,張平逐漸露出敗勢,手中法術不迭使出卻也抵擋不了對面那人的血煉**,周圍死去子弟的血氣也均被那人吸取,一邊與他鬥法,一邊恢復自身法力,著實難纏,令他頭痛不已。
就在這時,張平心生一計,賣出一個破綻,敗退下去,引那黑衣之人進谷內深處,卻不想那人並不中計。
“哈哈哈哈哈,你若就此敗去,我便先剷除這些雜碎,稍後再送你一同歸西。明年今日,便是你聽風谷的祭日。哈哈哈哈。”那人言語狠毒,出手卻更為狠毒。
年輕弟子哪裡是他的對手,不出一個照面,便有十數名聽風谷的門徒死於非命,氣得張平七竅生煙,只得返回身來重新戰過。
那人卻也滑頭,避重就輕,專揀落單子弟出手,不與張平硬碰,待吸收了數人的血液之後,那人轉過身來,桀桀一笑,輕聲說道:“張平,你的血液可是令我垂誕已久了,抽乾你的血液為我所用也算是你的榮幸。”
張平也不言語,氣急之下,同時祭起十數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