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軍退回武陵來。蒯越在看完密信上的內容之後,臉上卻是陰晴不定,抬起頭望向了自己的兄長,猶豫地說道:“兄長,這密信所寫,似乎……”說到一半,蒯越又沒有再說下去。
而蒯良卻是突然哈哈一笑,說道:“沒錯!依我來看,這封密信本就是一個圈套!”
“圈套?”龐季和曹寅此刻那心裡就像是一隻貓在沒命地撓一般,他們沒看到密信上的內容,又不敢隨便開口問,只能是看著蒯家兄弟在那裡跟打啞謎一樣的對話。所幸,蒯越見到龐季和曹寅的模樣,也算是體諒他們,直接一擺手,便是將密信又遞給了他們,同時揮手讓那名送信的軍士退了下去。龐季和曹寅接過密信,湊到了一遍,同時抬起頭望向了蒯家兄弟,龐季說道:“大公子,這漢壽城當真是解圍了?”
“哼!解圍當然是解圍了!”蒯良雖然臉上還是一副笑意,但眼中卻是閃過了一絲寒光,哼道:“只不過這漢壽城的城門只怕也是被攻破了!”
“攻破了?”龐季和曹寅不由得一驚,卻是有點摸不清頭腦,這密信上不是說了敵軍已退嘛?聽得蒯良這麼說,兩人還以為自己把密信上的內容給看錯了,連忙低頭再看了一遍。沒錯啊!的確是寫著敵軍已退啊!兩人滿臉狐疑地相互看了一眼,轉頭望向了蒯良,卻是一臉的不解。
而蒯越在聽完蒯良的話之後,低頭沉思了片刻,卻是眼睛一亮,當即便是擊掌說道:“兄長,我明白了!這密信有詐!”
“有詐?”曹寅一愣,問道:“二公子,難道這封密信不是漢壽城發出的?”
蒯越搖了搖頭,眼中也是同樣閃過一道寒光,冷笑著說道:“這密信既然是用飛鴿傳書,那就肯定是從漢壽城傳來的!只不過這寫信的人嘛,卻未必是漢壽城的太守!”
蒯越這麼一說,也算是說得很明白了,龐季和曹寅都是恍然大悟,龐季連忙再看了一遍密信,抬頭說道:“大公子,二公子,莫非,這密信是敵人所書?”
“不會錯了!”蒯良點了點頭,說道:“這飛鴿傳書雖然機密,但若是那漢壽城的太守被敵人給生擒了,想要從他口中挖出這個秘密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這麼明顯的計策,竟然也敢拿出來賣弄,對方也太瞧不起我蒯子柔了吧!”說著,蒯良少有的露出了自傲的神情。
曹寅此刻也是隱約猜出了其中的關節,連忙問道:“大公子,二公子,莫非,這是敵人所用的一個詭計,想要讓我們上當?”
這次回答的是蒯越,他點頭說道:“不錯,我剛剛看這封密信的內容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倘若漢壽城當真是守住的話,沒有理由會直到這個時候才給我們發出密信,這是第一個漏洞!其次,漢壽城對於我們蒯家來說,本來就只是起一個哨崗的作用而已!就算漢壽城的城防再怎麼不堪重用,卻是根本沒有關係,蒯家從來就沒有寄希望憑藉漢壽城來擋住敵人的攻擊!所以這密信上所說的,本身就是一個大大的破綻!不過說來慚愧,這一點,我卻是剛剛才看出來的!”說著,蒯越對著兄長便是一拱手,自承自己的確不如兄長眼光毒辣。
蒯良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很明顯,對方是想假借漢壽城守軍的名頭,潛入武陵城,進行偷襲!只不過,我又怎麼可能會中這種粗陋的詭計?哼哼!我可不管這些敵人是什麼來路,不過這次我要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
蒯越的眼睛一亮,忙是對蒯良說道:“兄長,你的意思莫非是想要將計就計?反過來將這支敵軍給吞下?”蒯越這麼一說,讓有點跟不上他們兄弟倆思維的龐季和曹寅眼睛一亮,吃驚地望向了蒯良,之前蒯良還是準備死守武陵,怎麼突然又改變主意,想要主動出擊了?
蒯良點了點頭,嘴角一咧,笑著說道:“不錯!若是對方正大光明的來攻打武陵城,我說什麼也不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