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事先已經知道此事的董扶和劉瑁兩人還能保持著常態,只是他們兩人的臉色也不怎麼好,似乎也在為現在益州的險峻情況而焦急。
“不可能!”當即便是有一人高聲驚呼,這是一員小將,坐在賈龍的身後,名叫張任,也算是益州的世家子弟,只不過是依附在賈龍身邊的。張任高呼道:“那夔關乃是嚴將軍把守,又有精兵五千,怎麼會如此輕易就被攻破了?”
“張任!閉嘴!”賈龍立馬就是陰沉著一張臉,對著身後的張任喝道。畢竟賈龍也曾經是經歷過無數戰鬥的將領,比其他人要沉得住氣,此刻已經是恢復了平常的冷靜。雖然他心中和張任是同樣的想法,雖然嚴顏此人他並不怎麼喜歡,但嚴顏的本事賈龍還是知道的,如此就被對方給擊敗了,賈龍也是不敢置信。
對於張任的疑問,劉焉卻是懶得理會,對於已經在益州站穩腳跟的劉焉來說,張任一個無名小輩,根本就不值得他去回答張任的疑問。看都不看張任一眼,而是盯著賈龍和趙韙說道:“根據探馬回報,此次荊州兵馬乃是由那個荊州刺史羅陽親自統帥,由傳聞中的荊襄第一將黃忠領兵三千為先鋒,羅陽自領一萬五千餘人馬緊隨其後,由建平入川,沿著長江沿岸,正朝成都進軍!”
“羅陽!黃忠!”賈龍的眼睛頓時就是眯了起來,羅陽和黃忠這些年的名頭可是夠響亮的了,賈龍自從棄筆從戎之後,也算是一個武將了,對於這方面的情報肯定是更為關注,自然是聽過這兩人的名頭。現在看來,那嚴顏恐怕就是敗於那黃忠之手了!以三千人馬,竟然攻破了有嚴顏把守,並有五千益州精兵的夔關,這荊襄第一將果然名不虛傳!
張任這個小子雖然天賦不錯,又使得一手好槍法,但畢竟還年輕,沒有經歷過什麼戰鬥,還不瞭解這戰場上的瞬息變化。有時候,這兵馬的數量多寡,並不能就完全決定了一場戰鬥的勝負!當年賈龍的那場**叛軍的戰役,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不過,不管怎麼說,賈龍對張任卻還是抱有厚望的,剛剛出生呵斥張任,那也是為了張任好,畢竟現在這種時候,張任要是惹怒了劉焉,可討不得好去!
趙韙此刻也是恢復了冷靜,冷眼看了一眼對面的賈龍和張任,冷笑道:“賈將軍!若是在下沒有記錯的話,那夔關的守將嚴顏,還有副將李權,都是賈將軍引薦給主公的吧!而派他們前往夔關駐守,那也應該是賈將軍的意見吧?如今這夔關失守,這責任,賈將軍,應該由誰來承擔呢?”
賈龍頓時臉色一變,沒想到這趙韙竟然這麼快就抓著這件事朝自己發難了!不過將心比心,若是換作是趙韙的人出了岔子,只怕賈龍也不會放過這麼一個好機會,來打壓對方吧!賈龍的臉色連著變了數次,最後沉聲說道:“趙大人說得極是!夔關被破!這責任理應由末將才承擔!主公!請主公責罰末將!”說著,賈龍便是直接轉身朝著劉焉就是拜了下去。
劉焉瞥了一眼賈龍,臉上根本看不出他心裡在想些什麼,過了半晌,劉焉這才幽幽地說道:“賈將軍何必如此!此次夔關失守,與賈將軍又有何干?賈將軍還是快快起來吧!趙韙!你剛剛的說法實在是太失禮了!如今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而是要想辦法來擊退來犯的荊州兵馬!”
一向支援自己,打壓賈龍的劉焉,現在非但沒有責罰賈龍,反倒是怪起自己來了,這讓趙韙不由得一愣。不過很快趙韙便是想明白了其中緣故。如今大軍壓境,正是要用兵的時候,而雖然劉焉所扶植的嫡系東州兵已經漸漸強大起來,但益州兵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