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期,加上我們三兄弟和迪揚,五個劍師對他一個劍聖,未必就輸。”
我忙道:“加我六個。”
史存道驚喜道:“五郎也晉級劍師了?”
我說:“現在還沒,不過隨時都可以。”
史迪揚拿著我上午給他的小冊子給史存道:“這是五弟寫的修煉心法,確實馬上就要突破劍師了。”
史存道雙手端過細細地看了一遍,表情由喜轉驚,再轉為震撼,最後重重地一拍桌子,大聲道:“上天不負我史家,出了五郎這樣的天才”
我嘿嘿笑道:“爺爺過獎了。”
史存道把冊子還給史迪揚,受了這個振奮,老頭豪氣頓生,握拳道:“我已從營中帶來1000精兵補充府衛,你們回去以後要各自多加小心,這位40多年的老故人既然尋來了,我們就和他鬥一鬥”
史家老小一起站起,轟然道:“是”史迪揚等年輕一輩還沒經歷過什麼戰陣,此次遇敵,不禁新奇緊張中帶了三分亢奮。
在回小院的路上,我見史府上下已經被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充斥,三三兩兩地到處巡邏。
我回去的時候綠萼正站在院門口向外探頭張望,忍不住問我:“外面怎麼回事?”
我把她拉回屋裡道:“爺爺的仇家尋仇來了,這段時間你待在家裡哪也別去。”
綠萼道:“那人終於來了嗎?”
我意外道:“你也知道?”
綠萼道:“我從小在史府里長大,自然知道,每次有重大節慶的時候老太爺都要三令五申地加強防衛,前段時間大少爺不是還特地來看過你一回嗎?”
我記得那次是因為我用劍氣把天捅了個窟窿,史迪揚便帶人大驚小怪地來巡查,現在想來,這麼多年,史府籠罩在魏無極的陰影下,說難聽點就像是驚弓之鳥,這次他出現,對史存道來說未必不是一種解脫。
吃過晚飯以後我一直痴痴地看著牆頭,我在等蘇競。
遇上劍聖這個級別的對手,我心裡多少有點沒底,不說我那抽風的劍氣,單以招式而言我就沒把握,劍神的技巧可以幫我越級打贏史迪威,可魏無極是一個一輩子浸yin於此的高手,當初如果不是情況特殊,我可能連壞道人也打不過。
可是當你需要一個人的時候這個人往往不在你身邊,我望著牆頭出了半天神,蘇競也絲毫沒有要出現的意思,綠萼小聲道:“你看什麼呢?”
我回過神來道:“哦,沒什麼,我問你,你害不害怕?”
綠萼笑道:“我賤命一條害怕什麼?再說老太爺是大元帥,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能衝進元帥府來殺人嗎?”
我哼哼一笑:“你見過什麼?”
在一般人眼裡,帥府就是銅牆鐵壁,可是經歷過一次暗殺的我卻明白,高牆鐵衛在一個劍聖眼裡根本就是浮雲,史府地形錯綜複雜,十分利於殺手藏匿,和上次老媽遭遇的刺殺不同的是,我們這次要面對的是一群更為專業的刺客。
入夜後,整個府裡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更鼓交疊,軍士們交叉巡邏,口令遙相呼應,史府幾乎變成了一座臨時的軍營。
綠萼嘴上說不怕,心裡也毛毛的,從偏房裡把被褥抱來就在我睡覺的屋子打了地鋪,總算勉強度過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綠萼去膳房給我端來早點,史府吃飯向來是統一配給制,除了特別招呼要待客加餐或者給病號開小灶以外,一日三餐都是從膳房取飯,自然,根據身份不同伙食的待遇也不同,所以一到飯點各房的下人們就全彙集在膳房門口,川流不息。
今天的早點是油煎果子海帶湯,還有一小碗三鮮面,幾碟時鮮醋辣鹹菜,和一塊芝麻餅,史存道顯然深知早點的重要,可以說十分豐盛,經過一夜的消化,我肚子裡空空如也,拿起油果子張開大嘴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