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交給我吧。”
他沒有想要獨吞的意思,而且也不覺得這凡間會有什麼東西能讓他提起興趣。
只是不想‘初雪’重蹈覆轍罷了。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這一次來的是欽天監,誰知道下一次來的是什麼?
那些人說的確實也沒有錯,自己不可能在這裡守一輩子,總有不在的時候。
“這批人,老蘇能幫你解決,下批人秋哥也能幫你解決,但誰能保證就這兩批?沒有防人一輩子的道理。”
‘初雪’盡力讓自己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來:“秋哥,你還認識我師傅啊……”
“你師父?”
‘初雪’回憶了一下:“嗯,就是那個身上帶著一隻玄貓的人。”
秋傅春發出鬼叫般的哀嚎:“我曹,你還認識老蘇?他不會已經把你糟蹋了吧?不要啊!”
‘初雪’欲言又止,但她到底不是個藏得住話的人。
而且秋傅春看著與那人似乎關係有些熟絡。
看著秋傅春,她輕聲道:“嗯……他教給了我一門……”
‘初雪’聲音壓低了一些:“修行的功法……不過我有點笨,才剛剛入門。”
“告狀,我回去絕逼和他妹妹告狀,到處沾花惹草,看見蘿莉就走不動路,畜生啊!”
“去蓬萊的時候還就帶了一個,現在好了,回來的時候三人行咯。”
秋傅春吐槽了兩句,不自覺地停下碎碎唸的嘴,他嘆口氣:“好好學,他比你秋哥強,學好了,這天下雖大,卻也沒有多少人能奈何得了你了。”
說完,想要伸手去揉‘初雪’的小腦袋,卻被對方不著痕跡的躲開了。
秋傅春看著懸在空中有些尷尬的手掌。
難道氣氛烘托的還不夠?
不應該啊。
秋傅春也是來了點小脾氣。
不是,老蘇怎麼就能一摸一個準,不帶躲得?
換做自己這麼吃癟?
自己好歹也是救了她一命吧?
剛剛那一刀劈下來,如此嬌弱的女子還不得香消玉殞?
再然後,看她不願意交出的眼神,主動幫她隱瞞訊息,甚至不惜將鍋丟到蘇祈的頭上去。
再這幾天,她說自己盤纏不多,吃自己的用自己的,甚至還要往家裡帶。
自己說過什麼沒有?
都沒有啊。
真當自己浪裡小白龍秋傅春是她的舔狗不成?
摸個腦袋而已,又不是讓你以身相許。
很難麼?
這麼大的恩情,就算長的醜的還有做牛做馬呢。
更何況他長的也不醜吧?
秋傅春半生氣的說道:“初雪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也不想自己有鳥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吧?”
‘初雪’身子陡然一僵。
什麼時候?
他怎麼會知道的?
明知道自己有鳥……還做出如此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