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兩個字。
那不知名的存在,想來應該只是為了挑起自己與秋傅春的戰爭。
其他資訊沒有說謊的必要。
果不其然。
聽見尋仇兩個字。
老宗主緩緩點頭,神情不變地說道:“不知道閣下是從何處來,那個叫做秋傅春可能有點強……比你想象中的強。”
“我啊,自然是道觀中來。”
換做蓬萊,就這麼一句話,只怕嚇得無數人頭皮發麻。
只可惜,這是凡間。
凡夫俗子。
不懂‘道觀’兩個字的意義。
老宗主只覺得這位不知來歷的道士不願意明言,也不好深問。
雖然不知道秋傅春犯了什麼忌諱,得罪了這道士,但對正苦於無法報復寒煙樓的曾老宗主來說,這可算是正中下懷了。
老人拄著柺杖,稍稍沉默之後嘆了口氣:“大師若是要找秋傅春的麻煩,那我們血劍宗怕是有心無力,愛莫能助啊。”
道士並不在意這些,他來這裡的目的只是為了確認一些自己的猜想。
更沒想要借住誰的力量。
他一個人就夠了。
“無妨,我也不指望你們這些臭魚爛蝦能幫上什麼忙。”
忽然,像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話。
連忙補上一句:“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心直口快,:()妹妹裝備白絲卡牌,我成了制卡師